品不行。第二個問題說明他的能力也不行。一個立場和能力都有問題的人,下場似乎不怎麼樂觀,估計是個。人都應該明白這個道理。若是他連這個都想不通,那就搞不好連全身而退的機會都要沒有了。
而在座的諸位,不但眼光都不低,而且心思也都挺過人。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在這種情況下還公然的和他這位明顯已經日薄西山的過氣官員再套近乎了。甚至連與他同席的那幾位官員也紛紛找了藉口跑去和別人打混了,搞的原本是為了熱鬧而佈置的八人大席面,如今就剩下了姚大人獨自喝起了悶酒。若非級別不夠,在未散席前不可離去,姚大人早就捂著臉回家了。可現在,由於職責在身,他不得不苦著臉獨自面對一整桌的酒菜發起了愁。為了掩飾,只好不停的將那不要錢的酒拼命的向肚裡灌,,於是乎,在無人相勸的情況下,姚大人居然第一個喝醉了。
回到寢宮的趙恆一臉笑容對身邊一個白面無鬚的官員道:“孫郎中,你確實把高鵬方才寫的內容全都記住了?”
那孫郎中,正是方才高文舉書寫那篇改變了徐家兄弟態度的文章時一直站在旁邊觀看的起居郎中孫率。剛才在酒席開始後,趙恆拉著高文舉問了好幾遍都沒能問出來他到底寫了什麼東西給兩個徐老頭,可他越是不說,趙恆這心裡就趙是好奇。對於一對十幾年都視對方如仇敵的兄弟來講,是什麼東西能讓他們在一瞬間就改變了敵對的立場呢?要知道,徐家兄弟這點爛帳,那可是讓睿智如先帝都沒能調和的如果這篇東西能有如此大的功用,那麼對於一個以孝梯為本的大宋來講,這東西的潛力無疑是巨大的。如此神奇的文章,要是趙恆還不動心,那可就真的有點說不過去了。
不過,趙 桓自己也知道,徐家兄弟雖然面上已經放下了敵對的態度,或者說他們真是被高文舉勸服了,又或者就如高文舉自己所言,是心中早有計較,只是藉著皇帝的面和新科狀元的手找到了個臺階而已。不管是哪種情況,他想要從徐家兄弟手中討要那張起了關鍵作用的文章都是不合適的。
如果是前者的話,那麼。此事就應該和自己先前所言一樣,現在就已經屬於人家的**了。自己再去打聽,未免有些揭人短之嫌。就算以皇帝的身份,做這種事情也有些不太好意思。如果中後者的話,那這篇紙上可能就寫了點比較特殊的東西,或許還是完全掩人耳目的玩意,若是自己因一時好奇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難保不讓兩個老頭淪為人家的笑柄。思前想後,趙恆都沒有向兩個老頭伸手索要那頁紙。
直到回到寢宮之後,他無意中看到了孫率,這才想起來,方才高文舉寫那篇東西的時候,這位本來就以過目不忘著稱的起居郎中一直就站在旁邊觀看了整個過程。他應該是比徐家兄弟更早看到紙上內容之人。一問之下,果不其然。而孫率又不曉得其中的奧妙,被他這麼一忽悠,很乾脆的就將那篇東西源源本本的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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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判詞
…率謄寫出來高女舉所寫的那篇影響,徐家兄弟的文早十吼不多。只一百字出頭而已。
鵓鳩呼雛,烏鴉反哺,仁也;
鹿得草而鳴其群,蜂見花而集其眾,義也;
羊羔跪乳,馬不欺母,禮也;
蜘蛛結網以求食。螻蟻塞穴而避水,智也;
雞非曉而不鳴,雁非社而不移,信也。 禽獸而有五常,人為萬物之靈,豈惡一得?
只通萬卷,全無教弟之才;弟掌六科,豈有傷兄之理?
重仁,仁而不仁!重義,義而不義!
過而能改,再思可也。
“哈哈。妙極妙趙恆看完孫率謄寫下來的原文,不由大笑。擊掌讚歎:“難怪這兩個老頑固居然就聽勸了呢。這些話也就是這臭小子敢說了。兄通萬卷,全無教弟之才;弟掌六科,豈有傷兄之理?呵呵,若讀了些文尚不悔改。豈不連禽獸也不如嗎?重仁,仁而不仁!重義,義而不義!哎呀,罵的好,罵的痛快!叫你兩個老混帳一天到晚扯不清!哈哈,笑死聯這小子,居然用了判詞的公文格式。這分明就是把兩個小老東西當成過堂審判了呀。哈哈,過而能改,再思可也。過而能改,再思可也!聽聽,完全是幹晚輩的口吻嘛,真解氣!”
孫率一臉黑線,以前兩位徐大人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