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漸若離的輕輕撫下,到他的脖子,再到胸膛。
承受著廖謹妍那似有似無的挑逗,林少秋的喉嚨間連連發出沉悶的低吼,不知怎麼的,眼睛都變得有些朦朧,廖謹妍那幾近完美的臉龐在此刻的林少秋看來,彷彿彌上了一層瑩瑩光澤。 廖謹妍那嬌媚欲滴的眼神兒顯得有些迷離,性感朱唇輕輕觸碰著林少秋的耳朵,貝齒驀然輕咬著他耳垂。
嬌嫩玉手,有些生疏,卻也像天賦非凡般的挑逗著林少秋最敏感的地方。
林少秋只覺得自己要爆炸了開來,廖謹妍那若隱若現的迷離**,那似要把自己內心都要融化的火熱體溫,不知道她是因為緊張還是害怕,又或是兩者皆有,完美而修長的嬌軀顫悸不已。
順勢將林少秋推到甲板上。廖謹妍火熱**輕輕貼了上去,玉唇輕柔的從他的耳朵,淺啄到了他脖子上。
“閉上眼睛。”廖謹妍的素手輕輕蓋住了林少秋眼睛。
林少秋只覺得廖謹妍漸漸起身,努力地在做著某些事情。
然而,終究是經驗淺薄,好半晌也不得其法,也正是這生澀而似是似非的狀態,卻是讓林少秋再也無法忍受,偷偷動了下姿勢。
疼痛讓廖謹妍的嬌軀直顫下,點點晶瑩淚水,渡落在了林少秋的胸膘上。
林少秋見她原本紅潤的臉色,此時有些蒼白,心頭不由得一疼,伸手在她臉頰上輕輕撫摸著:“還是我來吧!”
“林少秋,大壞蛋!”廖謹妍一口咬上了林少秋的肩膀,隨即輕輕躺下,美眸緊緊閉了起來。
良久之後。
廖謹妍曼妙完美的嬌軀,伏在林少秋的身上動彈不得,嬌息弱喘,直惹得林少秋心中憐意大增,輕輕起身半靠著,將她嬌軀緊緊擁抱在懷中。皺著眉頭道:“很疼啊?”
廖謹妍雙頰一片淡淡而嬌媚的紅潤,對於林少秋的動作,破天荒的沒有反對,反而如個小媳婦一般,舒適的躺在他的臂彎裡,似是很享受這種懷抱,嘴上卻是輕聲柔道:“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我,當然很疼,比中了槍”還,”還疼。
”
聽得廖謹妍拿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跟中槍來做比較,林少秋頗有些哭笑不得。隨即從口袋裡掏出煙盒,拿了一支出來點燃,望著這具曼妙生姿的完美**,輕笑道:“疼是疼了點,那感覺怎麼樣啊?”
“哼!不怎麼樣。”廖謹妍嘟著嘴直搖頭道。
“為什麼不怎麼樣呢?”林少秋苦笑道,“剛才在過程當中你不是還說舒坦,現在又變得不怎麼樣了?”
“林少秋你胡說八道”廖謹妍紅著臉說道,“我哪裡說過舒坦兩個字了,你胡說。”
“好好好,你沒說,是我聽岔了行吧了。我舒坦,你難受,夥?”林少秋無可奈何道。
聽得林少秋這麼一說,又見他那般無奈的模樣,廖謹妍“撲哧”一笑道:“其實也還好,也沒有那麼難受。”
“那到底難受還是不難受?舒坦還是不舒坦?”林少秋笑著問道。
“你說呢?”廖謹妍若有深意的問道。
“我說當然舒坦了。”林少秋認真道。
廖謹妍盯著林少秋那光著的身子連連打量,惹得他一陣心悸,這模樣就好像母獅子見了小羊羔一般。
林少秋被廖謹妍盯得心頭一陣忐忑。
“我想”廖謹妍似笑非笑道,“我想我能夠理解你說的舒坦那種感覺。但是我沒有體會到。”
“哦”林少秋撓了撓頭道,“什麼叫能夠理解,但沒有體會到,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廖謹妍輕輕哼了一聲說道,“我說了我的地盤我做主,剛才卻一直都是你做主。所以我不舒坦。”
聽得廖謹妍這麼一說。林少秋真是哭笑不得。說道:“這不”這不因為你不會弄麼,搞來搞去不得其法,你當我想做主啊,我也巴不得躺下來不出力氣就爽死。”
林少秋這一番沒羞沒臊的話讓廖謹妍俏臉變得一片通紅,不過還是咬了咬嘴唇,說道:“那現在我要體會一下舒坦的那種感覺。”
“什”什麼意思?”林少秋緊張道,他看見此刻的廖謹妍怎麼越來越像一頭母獅子,還是春天草原上的母獅子。
“意思就是,我的地盤,,我做主!”
廖謹妍說罷。跳過來重重將林少秋推倒。隨後她整個人,如同一隻矯捷的母獅子一般,朝著光著身子的林少秋撲了上來,跨坐在了他的腰際,一臉的凶神惡煞,對著可憐巴巴的林少秋上下其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