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氣說道:“老實,你就這麼站著招呼客人啊?”原來這個老闆名字就叫老實,這樣子可真夠老實的,倒和他的名字挺搭配。
梁老實被謝玉英提醒了一句,這才回過神來,連忙不住點頭,陪著笑臉連聲道歉。謝玉英被他逗笑了,又說了一句:“是不是給我們上壺茶啊?這樣子乾坐著好像不太好吧?”
梁老實連忙轉身向櫃檯跑去,一不小心腳下抖了個趔趄,差點摔趴下。惹的壽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方才在人市上惹來的一腔愁悶頓時煙消雲散了。
梁老實跑回櫃檯,一臉的歡喜,連手腳都變的快了幾分,卻並沒有馬上給眾人看茶,反而撩起了櫃檯後面的簾子,向著裡面喊了一聲:“家裡的!家裡的!來客人了!”欣喜之情溢於言表,聽的眾人一陣納悶。
謝玉英低聲向大家道:“梁老實的渾家與奴家是舊識。”眾人這才恍然,搞了半天,她的熟人不是這個老實人,那還好一些了。高文舉膘了一眼柳三變,卻見人家從頭到尾都是一臉的好奇,似乎壓根不在乎謝玉英的舊識是哪咋搞的高文舉心中很是委曲,不免有些撒氣的白了柳三變一眼,柳大才子回了個很無辜的眼神,高文舉徹底洩了氣,扭過了頭不再理他了。
梁老實提起火爐上的銅壺沏茶的時候,簾子輕輕一挑,走出一位布裙木釵的少*婦,從人只覺得眼前一亮,蓋因這位不施粉黛的少*婦,竟然美的讓人不可思議,便是和謝玉英樟起來也不遑多讓。看看那個老實木訥的梁老實,讓人實在無法想像,他的渾家竟然會是如此一個克物。雖然看起來年紀稍稍大了一些,可那一舉手一投足。一顰一笑之間,竟然風情萬種,讓人不由的浮想聯翩。那美少*婦滿臉狐疑的向在座的眾人打量了一眼,頓時就將目光定在了謝玉英身上,幾乎就在她看到謝玉英的同一時刻,兩眼就是一紅,表情頓時變的激動了起來。碎步快的邁了幾下向謝玉英衝了過來,而與此同時,謝玉英也起身向她迎了過去,兩人同時伸手將對方攙住,幾乎同時開了口。
“小小姐
“燕兒
幾乎在同一時刻,兩個美女的眼淚都止不住的淌了下來。
高文舉馬上就明白了,梁老實的老婆以前應該是跟著謝玉英的姐妹了。這麼一來,搞的高文舉反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方才自己還誤會了人家謝姑娘是當著大家的面來會相好的了,這種想法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謝玉英的那個新丫環,幾乎就在兩位美女相擁而泣的同時,已經起身向櫃檯走了過去,不由分說小接過樑老實正在沏的茶壺,走到眾人的桌前為大家奉茶了。高文舉心中很是佩服,這個謝玉英果然是個人才,前幾天柳三變託人買回這個丫環的時候,他還覺得這丫頭毛毛燥燥的。估計用起來有的受,結果還沒幾天就變的如此有眼力了,多少讓人覺得有些意外。
謝玉英拉著那個被呼為燕兒的少*婦,就近坐到了櫃檯附近的桌前,親切的聊了起來。梁老實一臉激動的站在櫃檯後面看著兩人愣。高文舉又是一聲嘆息,什麼叫鮮花插到牛糞上了?這就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燕兒抹了一把淚,又低聲的和謝玉英叨咕了一會,突然覺環境有些不大對勁,連忙不好意思的站起來,向在座的其他人福了一福,又嗔怪的向梁老實斥道:“木頭!就知道傻笑,還不趕緊給客人們收拾些酒菜?!”
梁老實撓了撓頭,一臉的恍然大悟,嘿嘿笑著轉頭跑進內堂去整治酒菜了。
不大會功夫,梁老實雙手託著一個木製托盤,為分三桌而坐的客人們分別擺上,他的身後又跟著一個小廝打扮的少年,手中也託著一個木盤,同樣也是幾碟小菜。
兩人一陣忙活,酒菜都擺了上來。梁老實笑著向眾人打了個招呼,請大家慢用,自己又退回了櫃檯後面,笑咪咪的看著渾家和謝玉小英說話,高文舉瞄了一眼,現他望向謝玉英的眼神裡包含著濃重的感激之情,心裡又是一動,看來自己對謝玉英還真是有些誤解了。搞不好這兩口子都受了謝玉英的大恩也未可知。
謝玉英和燕兒說了一陣話,又在她的手上拍了拍,笑著囑咐了幾句,起身走了回來,又重新在柳三變下方落了座,一臉滿足的樣子向眾人告了個罪。解釋了一句:“燕兒是奴家以前的姐妹,嫁給老實也有好幾年了,離了那個是非窩,也算有了個好歸宿。”
燕兒正好端著酒走了過來,又為眾人桌上的酒壺中續滿,很感激的說話:“燕兒能有今天,一凡拜小小姐所才醜了小姐時失傑,怠慢眾位公兄7,請見訴”。
壽昌連忙擺擺手:“沒關係沒關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