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事。稍稍過了一會,放晴了的天很難得的看到了久未謀面的太陽公公。在太陽公公那燦爛的笑容下,遂城馬上變的金光燦燦耀眼奪目了,這一下,遠處觀陣的大人們連看也看不得了,在聽到一陣亂七八糟的喊殺聲之後,垂頭喪氣的契丹騎兵們無功而返了。最後得出個結論,連老天都幫著楊延昭十幾萬大軍圍了成十天,損兵折將之後,就得了這個結果?
鑑於接下來的天氣只會一日冷過一日,算一算,契丹人就算再抽來百架攻城車,每天玩命的對遂城攻擊,也招不住人家夜裡拎幾捅水潑上一遍來得快,這個無情而殘酷的現實狠狠的抽了契丹高層所有人一記響亮的耳光。經過認真分析,大家都覺得再在遂裡下耗下去,肯定是什麼好處也撈不著了,於是乎,很乾脆的拍了板,全軍拔營
尚在返回幽州途中的耶律隆慶很快就接了報,遂城潑了水之後有多堅硬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三萬人全力攻擊下遂城眼看就要得手,可就在自己大出血退下來之後,坐擁十萬大軍的老孃只做了個試探的意思就放棄了,從頭到尾,除了他自己之外,根本沒人認真的去打過遂城設了那麼大個局,就是為了消弱幽州的漢軍實力
左手握著一支作工極其精美的羽箭,耶律隆慶的右手撫摸著胸口那處並不怎麼嚴重的傷口,眼中露出一股熾熱的光芒,喃喃道:“就這麼蹩腳的收場嗎?這次便由得你們,下一次,咱們看看,誰才有資格最後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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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城終於轉危為安了,大家心裡壓了很久的陰霾也像今天的天氣一樣露出了陽光。
次日一大早,打探到訊息的李重貴和張凝帶著五千騎兵也到了遂城下,楊延昭連忙啟虎閘放吊橋接大軍入城。
兩軍匯合,二人免不了到老上司康保裔靈柩前撫棺痛哭一場。又聞聽那十六名倖存將士的講述,得知原本應該死於混戰的老上司是被安定國和高文舉二人所救,當然要鄭重的去見上一面了。一見面,納頭便拜,正經的晚輩禮節。
楊延昭這裡,自然是打掃戰場,掩埋屍體,收繳敵資,清點得失等等忙的不可開交。契丹大軍撤了,可扔了好幾萬具屍體卻沒帶走,再加上雙方投入的矛槍箭矢、滾木擂石等物,清掃起來可得費些勁。幸好是冬天,不至於腐爛,若是夏天,只這種場面可能帶來的瘟疫疾病就夠受的。
一般來講,大戰過後,打掃戰場這種事情雖然繁瑣,但收益卻極高,而且還沒風險,是所有膽小之人的最愛,不但兵器什麼的能撿不少,運氣好些的,碰到個當官的什麼的,身上攜帶的好東西也能小發一筆意外之財。這些活路,楊延昭全都交給了遂城的百姓去做了,一是他計程車兵實在太疲勞了,體力大多透支無法繼續,需要休息一下。二來遂城百姓也在此戰中出了不少力,回頭繳上來的兵器物資換點錢多少還能貼補些家用,反正現在也沒什麼活計,就當拉民夫了。
當天黃昏時分,探子來報,契丹大軍拔營之後,並沒有就此折返,而是在折回邊境一帶之後轉頭向東去了,這個訊息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聯想此前契丹的三路大軍齊頭並進的情景,可以想像,這次契丹人真是鐵了心要在宋境撈一筆了,向東去,如果他們和原本貌似佯攻祁州的那一路大軍合流,則祁州必危矣
如此危急的情況下,傅大帥卻只是很小氣的發了一萬步兵去祁州應景,祁州不比遂城,有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勢可做倚仗,祁州城雖大,可卻是四面空曠,人家完全可以將城團團圍起來再打,就算援軍到了城下也只能幹看著,想救都未必救得到這可如何是好?
這裡無論有無對策,都得先發緊急軍報,一路走關內急報祁州,一路報傅潛,當然也少不了一路報朝廷,包括康保裔陣亡的訊息和遂城終於得以倖免等等訊息一同上報。細心的李重貴不經意間瞥了一眼上報朝廷的文書,赫然發現威虜軍的監軍潘寧和行軍長史潘靜居然也在陣亡名單之中,這個發現讓他心裡吃驚不少,要說監軍陣亡也還在情理之中,可那個行軍長史,一個書記官,居然也能陣亡?啥時候仗打的連書記官也上一線過?這又不是咱們攻城,更不是野戰這裡頭要說沒貓膩,鬼才會相信
三關將士,誰不知道潘家那哥倆不是好東西,整天記掛著尋楊延昭的晦氣,過了年傅大帥到任之後還一傢伙連遂城大倉也交給他們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