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萬與祁州這一路里應外合,到時候,傅大帥想接著在定州城裡練龜息**都沒意義了。整個河北將盡入敵手,且不說人家打不打算長期佔有,便是擄掠一番咱們也受不了啊”
李重貴和張凝都有些迷糊,這種說法也太違背常理了,且不說深入敵後乃是兵家大忌,就算真的讓他們突進去了,能那麼輕易就放虎歸山嗎?這種行軍計劃已經不能用不正常來形容了,簡直就是瘋狂嘛
楊延昭看著高文舉的手指在地圖上不斷挪動,心中凜然生寒,他突然意識到這種可能性的確很大,如果傅潛龜縮在定州城中拒不出戰,那麼定州、祁州一線能不能保都在兩可之間,人家繞過這幾處駐有大軍的重鎮,直插縱深腹地也不是不可能,到那時,定州也好,祁州也罷,就算再分兵,也只能是被虎視眈眈的契丹騎兵分股吃掉,要是大兵齊發又沒無法達到效果,那麼多路騎兵,如何忙得過來?真到了那時候,整個黃河以北,可真的要盡入敵手了
他將自己的分析一講出來,眾人無不倒吸一口冷氣,這招實在太毒了明白這個計劃的風險、回報以及最對大宋造成的惡劣影響之後,這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