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尊威風凜凜的石獅,石獅口中喊著紅色瑪瑙珠。細看,會發現珠子四周泛著點點紅光,這正是聚靈石,每顆聚靈石中皆蘊含著極濃厚的元氣。中間那呈橢圓形的空地便是比試臺,是由上好的大理石鑄成,大理石下一寸處是一層復原草,傳言起去病復傷之用。
此時,比試場中央正整齊擺放著幾張紅木桌椅,桌後端坐著一干俊男美女,如墨如畫,美的不可方物。
“君會長,小女子名喚九覓,數字之九,尋覓之覓。”
‘啪嗒——’女子聲如銀鈴,清脆悅耳,卻是如此熟悉,美目閃了閃,聞聲望去,粉衣女子眉目清秀,小巧的鼻樑上隱隱可以瞧見汗珠,唇不點爾朱,白嫩的臉頰微微泛紅,想必適才是跑來的吧,好個可人兒,不過,怎的總感覺似曾相識。
“九覓?”月西流蹙眉,仔細瞧了瞧眼前這陌生的面孔,記憶中的精靈九覓?
“是,是的,小女子是叫九覓。”腦袋低垂,有些害羞的絞了絞手指,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看見君會長,真的好俊美。
“恩,你來應聘什麼的。”恢復一貫的冷漠,月西流淡淡道。
“九覓本想入初雪學姐的雪衣團,但我未曾去學過什麼舞蹈,鬥氣也只有武士二階,條件不足,只好來君會長這申請雪衣團的侍女之位。”猶豫半響,九覓才緩緩開口,面露窘色。
“雪衣團?”秀眉微蹙,轉頭看向洛清吟。
聳聳肩,洛清吟下巴朝雲初雪處揚了揚,在翻翻白眼才道,“雪衣團,本院有名的女子小團隊,由雲初雪擔當副團長之位,團長我猜就是那衣彩了,團裡共十三人,人人能歌善舞且鬥氣魔法達三階,院裡男生常傳出這樣一句話,‘家若有雪衣,名揚千萬裡。’意思也就是誰娶了雪衣的姑娘或者是她們親戚,誰就可以出名。”
摸摸下巴,難怪從大早到現在雲初雪那桌一直人滿為患,且大多是女孩子,原來是為了那‘雪衣女’的稱號,哼,既然如此,我雲初暖怎可旁觀不參與。
優雅起身,邁著小蓮步走到比試臺中央,月西流這桌本就惹眼,見初暖這舉動眾人皆環胸互看,似在等待什麼好戲,廢物六姑娘是否自覺自己不適副會長之職準備自動放棄啊!
掃了一週,唇角微揚,僅露八顆貝齒,一對梨渦可愛至極,額間桃花印流轉,又帶著那麼些嫵媚,脫俗。此女子,論相貌,當真是天上有地下無,即便知道她是廢物,也有不少男子為之沉淪。
“同學們好,”不冷不熱的聲音響起,如泉水叮咚,不大,卻能讓在場人都聽得清,“我是副會長雲初暖,方才與洛清吟、雙眸還有九覓、寧含同學商量了下,我們準備建立自己的團隊,團名清吟已想好,叫春麗,下月的今天,便是我春麗團向雪衣團挑戰的日子。”
乍聽雲初暖要建立自己的團體雲初雪還一陣好笑,這會兒她突然來挑戰,雲初雪只覺更是好笑,你一個剛建的小團體就來與我雪衣團叫囂,真是不知死活。
“雪衣姐,答應了,那不知死活的廢物,我們讓她好看。”說話的女子名喚林依,是水靈國一商家的庶女,因其天賦不錯被送進聖靈學院,一直是雲初雪的跟班。
“哼,那還用說,”雲初雪呲鼻,理了理胸前垂落的秀髮,“六妹妹都這樣說了三姐我也只能同意,公平起見,比試些什麼劉妹妹你說吧。”
就知道雲初雪會答應,初暖臉上露出算計的微笑,“三姐姐答應就好,比試內容嘛,再簡單不過,我們分三局,第一局名閉月羞花,我們倆團各派出三人參加,每人面前放置一盆牡丹花,把臉湊近牡丹,誰能僅憑藉自己的一張臉就令牡丹花羞愧的凋謝,誰就贏了,說俗點,此局就是比美,誰能美的讓花兒都凋謝了誰就贏。”
“這是什麼比賽?”雲初雪蹙眉,美的令花兒凋謝,痴人說夢吧!
“怎的,雲初雪同學不敢?”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洛清吟故作淡定,袖下手指緊了緊,哈哈,春麗,比美,這麼俗的也虧你雲初暖想得出來。
“怎麼會,我只是好奇而已,從未聽說過誰和花兒比美,六妹妹繼續。”
初暖點點頭,“這第二局,為五個女子一臺戲,誰能哭到最後。每團選五人參加上臺演戲,演戲,也就是你們自己想個感人故事,或者選本名家文章給它演繹出來,戲院表演那種,不過誰的表演能讓觀眾哭了,且哭的人最多,誰就贏了。”
當戲子演戲,雲初雪暗咒,還好現在的戲子不像百年前那樣受人唾棄,當即點頭同意。
聽了這兩局比試內容,很多人已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