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矣,就算長漢城已經失陷,轉而奔赴蟒牛,也應該到了,但為何沒有訊息?是信使途中遭到截殺,還是烏丹那邊見死不救?抑或,少郎河也是狼煙四起,遙輦部自顧不暇,自身難保?”
大賀咄羅沉吟不語,轉目望向耶律鐵力。
耶律鐵力抓著長髯,眉頭深皺,緩緩說道,“這有可能是個陷阱,畢竟中土人不想腹背受敵兩線作戰,如此就必須在東路速戰速決,而最好的辦法莫過於挖個陷阱,把我們誘到長漢城下,然後圍而殲之,畢其功於一役,所以在沒有確切把握的情況下,不宜冒險。”
“求人不如求己。”大賀咄羅冷笑道,“站在突厥人的立場上,即便出兵南下了,也不會貿然進攻,肯定耐心尋找戰機,而最好的戰機就是鷸蚌相爭,只要我們和中土人打得不可開交,住中土人,糾纏不放,突厥人就有了漁翁得利的機會,就必然會展開攻擊,如此既能以最小代價逼退中土人,又能借中土之手消耗我們,乘機卡住我們的咽喉,捏住我們的命脈,牢牢控制我們。所以從我們的立場來說,沒有選擇,只有抓住機會主動進攻,先把突厥人拖進戰場,先挑起兩虎之爭,然後我們才有漁利之機會。”
耶律鐵力毫不客氣地質疑道,“現在的關鍵是,中土軍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