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3 / 6)

 I love you so; so much! Little wife; little wife; I adore you!

But now; alas; when I need you so much you are worlds away from me and

“I am a prince of thwarted ecstasy

Of unassuaged desire。”

But a week from tonight—Delirious thought!

Gene

約翰·默裡致卡瑟琳·曼斯菲爾德

約翰·默裡(1889—1957),英國新聞記者、評論家、編輯。他曾就讀於基督慈善學院及牛津大學,1918年與英國女作家曼斯菲爾德結婚。

1923年妻子病故後,他發表了《曼斯菲爾德的一生》(1933)、《曼斯菲爾德及其他文學傳記》(1949—1959)等一系列關於她的著作。默裡寫了40餘部書和大批新聞作品,這些作品貫穿了他對社會、政治和宗教等一系列問題的明確觀點。他主要的文學評論作品有《濟慈與莎士比亞》(1925)、《濟慈研究》(1930-1939)、《威廉·布萊克》(1933)、《喬納森·斯威夫特》(1954)等。

我的寶貝:

今天上午收到了你星期天(2月3日)的來信。跟你以前的來信相比,這封信在某種程度上更進一步告訴了我你的大致感受和你的近況,這可能是因為我跟你的感覺完全一樣。我也有兩個寫作動機:寫作的快樂與絕望的“反對墮落的呼聲”。我們之間絕對一致的寫作動機深深地打動了我,確切來說,我好像就要高聲叫喊起來一樣,事實上,你已經喊出來了——那種徹底的交流所激發的不可思議的、神秘的感覺。

而且,我不需要告訴你說我也害怕戰爭:它如同一場瘟疫,或者像某種巨大的怪物在等著你。我因為孤獨而感到無助,(說得好點)感到宿命的壓迫。當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我們共同擁有某種美德,所以我們在某種程度上能夠經受它。但是,分開卻沒有益處,一點也沒有。

我希望明確地知道,你是否能設法說服領事館。我想你一定可以,但是,我仍然非常焦慮,除非我真正知道了結果。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親愛的維格。我沒有沮喪,但也不快樂。我似乎處於地獄的邊緣,那裡一切都模糊不清,但明顯的是,這裡僅僅只有“一半的我”。還有一天,我說我的靈魂已經離我而去,偎依在你身旁。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是鎮定的、深思熟慮的,這看起來是如此簡單的一個事實。

我想,現在努力工作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我在孤獨的時候,就非常缺乏自信,只有透過寫文章來緩解緊張情緒。沒有它的話,我那深深的沮喪將會爆發出來,我將變成一個對什麼都異常冷淡的人,這很可能會帶來某種破壞。

但是,我一聽說你快回來了,簡直高興得無以復加!當我想到我們將坐在餐廳吃飯,想到我們將互相擁抱著躺在一起,你把頭枕在我的肩上,這真是我生活中最甜美的時刻,我真不敢想像!

博奇

1918年2月7日

John Murry

To

7 February; 1918

My precious;

Your Sunday(Feb 3) letter came this morning。 Somehow it told me more nearly what you felt; and how you were; than any letter you have written me。 Perhaps that was because I feel exactly the things you feel。 I too have two motives for writing—happiness and a despairing “cry against corruption”。 The absolute exactness of identity between this last and my own motives struck me profoundly; r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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