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卑不亢的說道:“曹先生,謝謝了。”
曹九清淡淡一笑,道:“陳總不用客氣。”
陳慶東說道:“曹先生不用客氣,還是喊我‘慶東’就行。”
沈超也說道:“是啊,九清,慶東跟我是兄弟,你不用客氣,喊他名字就行。”
“既然超哥說了,那好吧。”曹九清說道,“不過,慶東,你也不要喊我‘曹先生’了,也跟超哥一樣,喊我‘九清’吧。”
陳慶東笑道:“名字我是不敢喊,要不然我就喊‘清哥’吧。”
曹九清很隨意的說道:“也行。”
吳軍進來以後,曹九清並不讓他坐下,簡單的說了一下陳慶東的情況之後,就吩咐道:“你現在就去查一下,那個新林養殖場誰負責採購這件事。明天,我就要那個負責這件事的人,坐在慶東面前,跟慶東籤合同。”
“是,曹先生!”吳軍沉聲說道,“我現在就去辦。”
陳慶東心裡不禁一跳,難道這次的難題這麼容易就能解決?在來這兒之前,他可還是做了很多應對的攻關之策以及面對困難的準備的。
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曹九清的這一個電話就解決了問題。
當然,陳慶東並不是那種自尊心看的比結果還重的人,如果曹九清真的能這麼輕鬆的就幫他解決問題,那麼他會非常開心。
這一晚上,他們足足喝了四五十瓶啤酒,最後,曹九清和沈超都已經喝醉了,陳慶東卻還是挺輕鬆的樣子,這一點,讓曹九清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當晚,他們沒能回到他們下塔的賓館,直接住在了曹九清這裡。
陳慶東還沒忘給他們下榻的賓館前臺打了個電話,讓他通知劉兆林一聲這件事。
第二天早上,陳慶東還在迷迷糊糊的睡覺,他的手機鈴聲就刺耳的響了起來!
陳慶東模模糊糊的拿起了電話,接通之後,說道:“喂?哪位?”
電話裡面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道:“你好,請問是陳慶東先生嗎?”
陳慶東聽著有點耳熟,揉了揉眼睛問道:“對,我是陳慶東,你是哪位?”
“你好,陳先生,我是麗苑賓館的前臺。”
陳慶東這才想起來了,他昨天晚上給麗苑酒店的前臺打了個電話,讓他告訴劉兆林他和沈超晚上不回去睡覺的事,當時應該就是這個女孩子接的電話。
“哦,你好,你昨天給我朋友說我們不回去睡的事了嗎?”陳慶東問道。
“沒有。”女孩子說道,“因為你的朋友也一直沒有回來住。”
“什麼?”
“今天早上,公安局過來了兩個人,說你的這個朋友以涉嫌恐嚇罪被抓了,讓我跟你們取得聯絡以後,讓你們去公安局一趟。”
“什麼?我朋友被人抓了?涉嫌恐嚇罪?”陳慶東簡直是震驚了,“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這個我不清楚……”
“公安局的人什麼時候過來的?”
“大約快要一個小時了……”
“那你怎麼現在才給我打電話?”
“對不起先生,我給你打了幾遍電話,但是一直沒有人接……”
女孩子的聲音越來越弱,她似乎是把陳慶東一夥人都當成了壞人了。
陳慶東卻沒有在意到這一點,心裡面好像有幾十匹馬在奔跑!他實在有點搞不懂,劉兆林為什麼不在賓館好好睡覺,為什麼會去恐嚇別人?他又怎麼會被警察抓了?
當然,他知道這些問題,麗苑賓館的這個前臺小姐是沒辦法給他答案的,現在只能去公安局一趟了。
只是他們剛來蘭州,人生地不熟的,能不能把劉兆林順利的撈出來還是兩說。
突然,他又想到了曹九清,或許,今天又必須要依靠一次曹九清的能量了。
陳慶東便放緩了聲音問道:“我朋友被公安局的人抓到哪去了?”
“西固區公安局……”女孩子弱弱的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
陳慶東結束通話了電話,立刻起身去隔壁的房間找沈超。
沈超喝的太多,到現在還在悶頭大睡,陳慶東敲了好一陣門,沈超才把門開啟,揉著朦朧的睡眼問道:“砸了,小東?”
“超哥,劉兆林出事了,他被公安局的人給抓走了!”陳慶東有些焦急的說道。
聽到這個訊息,沈超也是一臉的震驚!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