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東實在沒有想到,今天高坤竟然把張雲剛也請來了!
不過,陳慶東心裡隨即又湧起一陣狂喜!
今天下午,他還在思考著該怎麼跟這位新任的黨委書記搞好關係呢!
因為陳慶東打聽到,這個張雲剛也屬於那種年輕得志的人,這一點,從他三十二三歲的年紀就能當上雙山鎮的黨委書記就能看出來,其實他也是整個柳林縣目前最為年輕的鎮黨委書記,前途不可限量。
其實,陳慶東還知道,其實在張雲剛在大學畢業之後,就直接進了柳林縣委秘書科,一年之後,又成為了當時的縣委書記的秘書,後來在二十七歲就做到了縣委辦副主任,然後在二十九歲那年的時候,他就以縣委辦副主任的身份外放,成為了桃樹鄉的黨委書記,當時他也是整個柳林縣最為年輕的鄉鎮黨委書記。
在前段時間的換屆前,就已經有傳言,說縣裡要把已經當了一屆鄉黨委書記的張雲剛提拔為鎮黨委書記,但最終張雲剛沒有動位置,卻在換屆之後,來到雙山鎮接任了魏海龍的位子。
柳林縣在今年的換屆之後又做出了這麼幾個重要的人事變動,也可以說是非常反常的了,當然,之所以出現這樣的怪事,跟縣委書記和縣長的權力博弈直接有關!
而之後的這一些列人事變動,也幾乎可以說明,在這次的權力博弈中,縣委書記徐明磊取得了完勝。
由於張雲剛是少年得志的人物,而且他的仕途又非常順利,幾乎沒有遇到任何挫折,所以陳慶東便十分擔心張雲剛的性格強勢,不好接觸。
尤其是自己現在又是這麼年輕的副鎮長,他生怕張雲剛對自己會有偏見,進而針對自己。要是一旦成為了張雲剛的眼中釘,那麼自己以後也就不用再開展工作了。
但是現在看屋子裡這幅架勢,他就明白了,張雲剛肯定跟高坤關係不錯,要不然今天這個場合,高坤肯定不會把張雲剛叫過來!
既然中間有了高坤這層關係,陳慶東知道,自己再不用擔心如何跟張雲剛相處的問題了!
這簡直是解決了陳慶東的一個心頭大患!
除了高坤和張雲剛之外,房間裡還坐著陳慶東不認識的人,不過從這兩個人坐在了主陪和副陪的位子來看,應該是土地局的人。
陳慶東愣了有兩秒鐘之後,才說道:“高局長,張書記。”然後又含笑對另外兩個不認識的人點了點頭。
高坤微笑著對陳慶東招了招手,然後又指著張雲剛旁邊的位子說道:“慶東,過來這邊坐。”
由於高坤這兒的這張桌子很大,張雲剛旁邊的位子也算是比較尊貴的位子,所以陳慶東便挑了一個副陪旁邊的相對來說比較低調的位子說道:“高鎮,我還是坐這兒吧。”
這一次,張雲剛帶著笑容說道:“慶東,來,就坐我旁邊,我還想多跟你聊聊呢。”
聽了張雲剛的這句話,陳慶東的心臟突然砰砰跳了幾下,他暗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不過還是非常高興的向張雲剛走了過去,故意開玩笑道:“既然是張書記下了命令,我這個當兵的就不敢不從了。”
高坤指著陳慶東笑道:“你們看看,我這才剛從雙山離開,慶東就不把我當領導了,雲剛說的你就聽,我說的你就不聽?一會必須要罰一杯!”
另外兩個陌生人也跟著鼓動道:“對!對!必須罰酒!”
陳慶東知道自己剛才在驚愕和激動之下,說話稍微有點失言,而高坤這麼說也肯定是在開玩笑,不過在這種場面下,尤其是第一次跟張雲剛私下裡接觸,雙方都還不瞭解,所以一旦對高坤的這句話接的不好,就容易給張雲剛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陳慶東的腦子轉的飛快,迅速的斟酌了一下,笑道:“高鎮,你這麼說可是錯怪我了,在我心中,你和張書記都是我的領導,不過今天你是主人,我是客人,你剛勸我坐這兒是出於禮貌,而不是出於命令,要是我不謙虛一下,就顯得我自視太高,而張書記讓我坐這兒,是命令,我要是再有二話,那就是頂撞領導。高鎮,這二者情況不同,你可得分開啊!”
眾人都哈哈笑了起來。
高坤一邊笑一邊對張雲剛說道:“雲剛,我給你說了,慶東雖然年輕,但是腦子反應快,心思靈活,怎麼樣,我沒有吹牛吧?”
“不錯,高局你說的太對了!”張雲剛笑道,然後又含著笑對陳慶東說道,“慶東,我已經聽高局誇了你很多次了,說你年輕有為,腦子活絡,有衝勁,推進工作的能力強,更可貴的是政治性很成熟!今天一見,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