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子嚇唬我罷了。既沒有刀子,也沒有死貓。”
蔡志明笑道:“都說流言可畏,從這件事上真是可見一斑啊!”
陳慶東也道:“確實如此啊!”
蔡志明又好奇的問道:“陳書記,你查這事了嗎?到底是誰給你的這封恐嚇信?”
陳慶東搖搖頭,道:“誰給我的恐嚇信,我真是一點目標都沒有。而且,放這封恐嚇信的人也沒有留下一點點線索,就算是我想查,也實在是無從查起啊!不過,大方向倒是有,肯定就是那些礦老闆中的一人唄。”
蔡志明嘆道:“唉,是啊!光是憑一封匿名信,確實是難查線索!不過,既然有這個大方向,那你能不能把那些有嫌疑的礦老闆們都聚在一起,一個個的調查?”
陳慶東道:“我開始也想過這麼做,但是又覺得因為一封匿名信就這麼興師動眾,似乎有點不恰當。另外,我覺得要是那些寫信的人死不承認,就這麼調查,可能也查不出來什麼東西。”
蔡志明卻嚴肅的說道:“陳書記,你可也不要小瞧這一封恐嚇信!既然是有人給你寫了恐嚇信,那肯定就是對你很有敵意了!你現在整頓著你們鎮的礦山,不知道有多少礦老闆恨你恨得牙癢癢呢!這些礦老闆可有不少都是有社會背景的,心狠手辣的事也不是做不出來!所以啊,你平時一定要多注意安全才行!”
陳慶東道:“是,蔡科長,我聽你的,一定好好注意!”
這時候,房間裡的座機突然響了起來,蔡志明連忙走過去拿起話筒,恭恭敬敬的說道:“徐書記。”
徐明磊在電話裡說道:“我已經吃完麵了,你讓人過來收拾一下吧。”
“好的,徐書記,我這就讓人去收拾。”
“嗯,慶東過來了嗎?”
“已經到了,我讓他在這個房間裡等著呢。”
“哦,那你讓他現在過來吧。”
“是,徐書記!”
掛了電話後,蔡志明對陳慶東說道:“徐書記已經吃完了,讓你過去呢,你現在就去吧。”
陳慶東馬上站了起來,道:“好,蔡科長,那我先過去了。”
陳慶東關了手機,來到徐明磊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見門是虛掩著的,便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徐明磊正在沙發上坐著,在他前面的茶几上還放著一隻碗和兩盤還沒有吃完的小菜,一個是海米炒油菜,一個是涼拌黃瓜,看來徐明磊吃飯還挺清淡,也挺節省。
陳慶東馬上打招呼:“徐書記!”
徐明磊對陳慶東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對陳慶東招了招手,道:“慶東,坐吧。”
陳慶東剛在徐明磊的對面坐下,一個挺清秀的年輕女孩子便拿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說道:“徐書記,我過來收拾一下。”
徐明磊很客氣的說道:“好,小張,辛苦你了。”
小張也挺會說話,張嘴就說道:“不辛苦,能為徐書記服務是我的榮幸。”
等小張收拾好桌子,從房間裡走出去之後,徐明磊才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對陳慶東說道:“慶東,那封匿名恐嚇信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今天一天,所有跟他見面,或者是跟他打電話的人差不多都詢問了這封匿名恐嚇信的情況,陳慶東自己都已經記不清楚講過多少遍這封匿名信的來龍去脈了,實在是不勝其煩!
但是在這所有的人中,徐明磊無疑是其中一個最重要的人,所以陳慶東還是言簡意賅的對徐明磊說了這封匿名信的情況。
然後,陳慶東還把那封匿名信拿了出來,放在了徐明磊面前,道:“徐書記,這就是那封信。”
徐明磊把信拿起來看了一遍,又沉思了一番,他沒有多說怎麼才能破案抓到寫信人的事情,而是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說道:“慶東,前段時間,你來向我彙報說要對你們鎮的礦山進行整頓的時候,我就已經提醒過你了,你這麼做肯定會有很大的阻力!對於這封信,你也應該有點心理準備吧?”
陳慶東坦誠說道:“徐書記,說實話,我確實對這有一點心理準備!所以我看到這封恐嚇信的時候,也並沒有多吃驚。”
徐明磊嘴角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把信放在茶几上,道:“慶東,現在你還有勇氣繼續推進礦山改革嗎?”
陳慶東笑了起來:“徐書記,你放心,區區一封恐嚇信還不能把我嚇退,我不會受這件事影響的,礦山改革肯定要繼續。再過一個星期左右,就到了小營口煤礦的投標日期了,這是我們鎮的第一個參改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