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都有些灰撲撲的,其中張仲德磕頭磕的最狠,額頭都已經紅腫起來。
陳慶東又拉了一把張仲德,正色道:“張書記,起來說話!”
這一次,張仲德沒有再堅持,站了起來,其他人便也跟著站了起來。
張仲德站起來之後,又說道:“陳書記,我們以前實在是做了太多錯事,就說我們收了馮四的古董的事,如果陳書記你跟我們較真,那我們幾個就全完了,下半輩子,就要在監獄裡過了!只是我們以前都存在著僥倖心理,不願意正視這個問題!今天石濤給我們分析了這件事的危害之後,我們才終於認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我們把馮四給我們的東西全都帶來了,聽憑陳書記發落!陳書記,你能給我們這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
陳慶東雖然聽張仲德說的十分誠懇,但是他知道,張仲德的話不能全信,什麼“才終於認識到了這件事的危害性”,實際情況恐怕是石濤洩密了這件事,張仲德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吧!
當然,陳慶東無謂點破張仲德,便做出一副受到感動的樣子,拍了一下張仲德的肩膀,說道:“張書記,你們能認識到這件事的危害,並且主動把東西交出來,又承擔了錯誤,那這件事就還不算晚!只是這件事情重大,我沒有這個權力處理。不過你們也不要擔心,我已經答應了石部長,會把這件向徐書記和應縣長做彙報,並且拼了我的書記不幹,也盡全力力保你們平安無事!”
張仲德便也十分感動的樣子說道:“陳書記,你能這麼對我們,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呂長松也很動情的說道:“陳書記,大恩不言謝!在以後的工作中,你就看我們的表現吧!如果我們敢做出一點對不起你的事,那我們就不是人養的!”
張啟泰也表態道:“陳書記,以後我就是你手裡的一杆槍,你叫我往哪打,我就往哪打,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敢往西!”
而石濤由於昨天已經向陳慶東表過態,而且今天又是他說服的張仲德等人向陳慶東袒露心機,所以他在心裡已經以陳慶東的心腹自居了!雖然他還跟張仲德等人站在一起,但是他心裡卻已經有了一種特殊的優越感。
因此,石濤只是對陳慶東露出了一個笑容,並沒有再向陳慶東表態什麼。
不管怎麼樣,陳慶東對他們的態度都還算滿意,便笑了笑,說道:“你們能有這個態度,我就已經滿意了。咱們也別站著了,坐下來,一邊吃飯一邊說話吧!”
張仲德等人便簇擁著陳慶東坐在了主座的位置上。
石濤知道王放是陳慶東的絕對心腹,便非常機靈的跑出去把王放叫了過來,一塊入了席,而且還非得讓王放坐在陳慶東身邊,以突出王放的特殊地位。
本來,按照級別來說,在座的這些人都算是王放的領導,他是不適合坐在陳慶東身邊的,而且王放也懂規矩,堅決不願意坐這兒,但是石濤又堅決讓他坐這兒。
陳慶東看的好笑,他知道石濤是藉此表示對自己的尊重和忠誠,但是規矩就是規矩,便說道:“石部長,算了,王放是小孩子,讓他坐對面去就行了,還是讓長松坐這兒吧。”
聽了陳慶東的話之後,石濤才不再堅持。
張啟泰則拿起來一瓶茅臺酒殷勤的給陳慶東倒了滿滿一杯子,然後又給其他人倒滿了酒,然後一個個正襟危坐的等著陳慶東說話!
第八百五十章 秘密同盟
陳慶東沒有去端酒杯,而是環視了一圈眾人,說道:“在開始喝酒之前,我還是先說幾句話吧。既然今天晚上咱們能夠坐在一塊,那就說明咱們是準備從現在開始,就要誠心相待了!這是一個很好的起點!但是,在這麼一刻,我覺得為了讓咱們以後能更加的親密無間,有必要說幾件事。”
大家都沒有人說話,一個個臉色嚴肅的凝視著陳慶東,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陳慶東便又接著說道:“其實咱們都明白,在此之前,咱們雖然表面上很和睦,但實際上是有不少隔閡的。你們幾個,再加上剛剛被處理了的呂世靜和韋洪軍,是一個能量很大的小團體、小山頭,在咱們鎮的作用也十分突出。如果不跟你們合作好,恐怕我以後的工作也很難展開,或者說是有令不行。”
說到這兒,陳慶東停頓了一下,掃視了一下眾人,或許是他說的話太過直接了的緣故,張仲德等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而且也沒有敢看他了,一個個都微微低著頭,若有所思的樣子。
陳慶東暗自冷笑一聲,話題一轉,接著說道:“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