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臺酒一飲而盡!
其他人也都端起了杯子,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杯酒喝下去之後,席間的氣氛突然間就好了很多,好像以前的那些隔閡就真的隨著這杯酒成為了過去時了!
石濤搶先一把又開啟一瓶茅臺首先給陳慶東斟滿,然後又獻殷勤的說道:“陳書記,呂世靜這個人確實不怎麼樣,既小心眼又陰毒的很!就說你為他求情這件事吧,他不但不知道感恩,還反過來咬你一口,真是跟毒蛇似的!其實我們這些人以前之所以跟呂世靜走在一塊,也不全是我們的本意!實在是因為呂世靜太陰狠,如果我們敢不聽他的,他就要使陰法對付我們!”
本來,石濤說這番話的目的,一來是為了向陳慶東獻殷勤,第二也是為了幫助張仲德他們說好話,以抵消一下他不跟任何人打招呼,就首先背叛了他們這個小團體而給張仲德等人留下的壞印象!
但是石濤這個人實在是智商不高,情商則就更低,在這個場合下,石濤說這番話實在不太合適,陳慶東可以說呂世靜的不是,但是石濤卻不適合,因為石濤畢竟以前是跟呂世靜一夥的,現在剛剛跟他決裂,就開始當著自己曾經盟友的話大說呂世靜的不是,這根本就達不到他想要的那兩個目的,反而愈發襯托的他小人氣十足!
不過石濤卻不自知,還接著說道:“不但如此,呂世靜竟然還編排你和陳露之間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這可真的是血口噴人了!張書記,呂鎮長、張鎮長,咱們平時都在一塊工作,你們什麼時候見過陳書記跟陳露有什麼不正當關係了嗎?”
張仲德等人其實根本就不願意搭理石濤,但是卻也不好不回答他這個問題,便都尷尬的說道:“沒感覺有這事。”
陳慶東見石濤主動提出來了這事,便也順著他的話說道:“昨天石部長給我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簡直是要把我氣壞了!呂世靜竟然連這種事都編排的出來!這種本來就沒有影的事,我清者自清,倒是不怕別人說閒話。但是人家陳露可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還是咱們的副鎮長,又是財局張局長的兒媳婦,要是這種閒話傳了出去,那讓陳露以後該怎麼出去見人?”
張仲德說道:“陳書記,咱們成天在一塊工作,其實我們都清楚,呂世靜說的這事,就是他氣急敗壞之下信口開河!我們是沒有人相信的!”
呂長松也說道:“是啊,陳書記,其實我們都根本沒有把呂世靜這話放在心上!”
陳慶東道:“雖然你們都知道呂世靜這是在信口胡說,但是有一句話說得對,流言可畏啊!尤其是這種花邊新聞,如果傳的人多了,那就算是沒影的事也會產生極壞的影響!哼哼,我聽說呂世靜還讓你們幫他調查我和陳露有曖昧關係的證據對吧?哼哼,那我今天也給你們提個要求吧!”
“由於咱們鎮現在還有呂世靜、馮四這些不確定的危險性因素,為了達到知己知彼的目的,我要求你們平時繼續跟呂世靜和馮四他們保持往來,也不要跟他們透露咱們之間有什麼關係。說的太直接一點吧,咱們之間的這種關係,目前就咱們幾個知道就行了,對其他人就全部保密吧!如果他們想做什麼破壞性的動作,你們就第一時間通知我。我的意思,你們明白了吧?”
張仲德他們面面相覷的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道:“明白了,陳書記!”
這天晚上,他們一直在張仲德這兒待到了十點多才終於散場,酒沒有喝多少,但是話卻說了很多。
自從,由陳慶東掌握著他們把柄的這個秘密小同盟,就算是正式成立了。
第八百五十二章 回溯(二)
石濤連忙說道:“對!對!張書記,你說的太對了!昨天陳慶東已經親口給我許諾了,他願意以他書記的位子做擔保,把這件事向徐書記和應縣長做彙報,爭取只對咱們做個內部處理!”
呂長松冷笑一聲,道:“這種鬼話你也信!”
石濤反唇相譏道:“我要是不信,你給我指點一條別的明路啊!”
張仲德見他們兩個說著說著又要吵起來,便煩躁的說道:“剛給你們說了不要吵,你們還吵什麼吵!”
喝止了他們兩個之後,張仲德又道:“我看事不宜遲,今天咱們就得做這件事。白天我看是不行了,那就晚上吧!今兒晚上,就在我家擺一桌,到時候石濤你去把陳書記邀請過來。”
石濤有些不情願的說道:“去你家?張書記,咱們要是還是去飯店吧!去你家,我不知道陳書記願不願意過去啊……”
張仲德瞪著石濤道:“我說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