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休假過的還不錯吧。”
陳慶東當然不能跟徐明磊瞎抱怨,所以便說道:“不錯!不錯!休息的很好。”
“休息的好就行。”徐明磊道,“你們鎮最近的工作可是不少啊!你休息好了,才能有精力更好的投入到工作中去。慶東,我對你今年的工作可是寄予了厚望的,好好幹,別讓我失望!”
“是,徐書記,我一定好好幹工作,不讓您失望!”陳慶東說道,然後又道,“徐書記,我今天有兩件事來向您彙報。”
徐明磊點點頭,道:“嗯,說吧。”
陳慶東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說道:“徐書記,我準備下周結婚,所以今天還得再向您請幾天假……”
徐明磊笑了起來:“慶東,你要結婚了?怎麼我覺得這麼突然啊?你不是過年才剛訂了婚嗎?”
“是,徐書記,我們訂了婚也才一個月,不過,我們確實想結婚了,就定在了下週。”陳慶東道,“這事挺突然的,昨天才定下來的,所以……真是不好意思徐書記,我剛請完假,現在又要請假了。”
聽了陳慶東這麼說,徐明磊立刻意識到陳慶東肯定是未婚先孕,為了掩蓋,必須才這麼匆忙的要結婚,其實這種“先上船,再買票”的事如今非常常見,徐明磊對這種事也沒有什麼偏見,便笑了起來,說道:“慶東,這是大好事啊!你的年齡也不小了,確實是該結婚了!行,你該忙什麼就去忙什麼,這次你也別說幾天假了,只有你把你們鎮上的工作都安排好,不出什麼亂子,那麼你就去忙你的事情就行了。”
陳慶東連忙道:“謝謝徐書記!”
徐明磊又微笑道:“具體是哪天,我也去喝杯你的喜酒啊!”
“初步定在了三月十一號。”陳慶東道。
“還初步定在三月十一號?”徐明磊又笑了起來,“慶東,我看你是安排工作安排的多了,都成習慣了吧。什麼叫初步定在了十一號,這種事情可不像去觀摩專案,那種事情還可以臨時改,你們結婚的日子可是定在哪天就是哪天,颳風下雨也得結婚啊!”
陳慶東也笑了起來,連聲說道:“是!是!徐書記說的對!我這幾天真是有點糊塗了,呵呵……”
徐明磊從桌子上拿起一個便籤,一邊在上面記下這件事,一邊說道:“慶東,你小子有件事做的可是不周到啊!”
陳慶東聽了一愣,隨即說道:“徐書記,我這兩天確實有點暈,有什麼做的不周到的地方,還請徐書記批評。”
“批評倒是不必。”徐明磊放下筆,笑道,“我是說你怎麼也不給我送一張請帖呢?”
陳慶東其實也想了這件事的,他還專門詢問了高坤要不要給徐明磊下請帖,高坤告訴他,徐明磊來到柳林之後,確實沒有參加過副處級以下幹部的任何紅白事,最多也就是讓縣委辦替他隨個紅包罷了,所以高坤建議他不要給徐明磊下請帖了,只是向徐明磊彙報一下這件事就行了。
陳慶東便接受了高坤的建議,沒有專門寫請帖。
現在見徐明磊這麼問,陳慶東便老實的說道:“徐書記,我其實也想過給您送請帖的,但是我又覺得您的工作太忙,我這種小事不敢打擾您,所以就沒寫請帖。不光給您沒寫,其他的縣領導我也沒敢寫。”
徐明磊瞥了陳慶東一眼,說道:“我想你肯定也是了結過這件事了,所以才沒敢給我寫請帖的。確實,我這幾年沒有參加過副處級以下同志的任何紅白事情,其實也不是我人情淡薄,主要是副處級以下的同志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家裡親戚又多,如果細算的話,估計天天都有事情。我一來是顧及身份敏感,不太方便去參加這種事情,二來,我也是時間精力有限,也顧及不過來。”
陳慶東見徐明磊還專門給自己解釋這件事,立刻就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連忙說道:“徐書記,我非常理解!”
徐明磊又道:“慶東,說實話,其實你這次結婚,我也不方便過去,因為一旦開了口子,同志都是一樣的同志,我參加了你的婚禮,卻不去參加其他同志的紅白事,恐怕會讓一些同志心裡有想法,也會讓一些同志心冷,好像是我不待見他一樣。所以你的婚禮,我就不去現場參加了,但是你的這杯喜酒我肯定還是要喝的。”
沉吟了一下,徐明磊又說道:“慶東,要不然這樣吧,縣委常委的這些領導,你都不要說了,因為他們的情況跟我也差不多。等你結婚之後,我專門把這些常委們,再加上人大和政協的一些領導都召集到一塊,就在咱們縣委食堂裡擺兩桌,給你賀一賀,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