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談,要不然你就把東西拿回去再好好想想吧。”
年輕人看了一眼鄭洪濤等人,有些無奈的說道:“行吧,就這樣吧。”
胡老七微微一笑,點出了一疊錢遞給了年輕人,然後又拍了拍年輕的肩膀,笑道:“老弟,一會有好貨再到咱這兒來出,絕對虧不了你!”
年輕人大約的把錢數了一下,說道:“行!那就這樣吧。走了,七爺!”
胡老七滿臉堆笑的說道:“好嘞!老弟慢走!”
等年輕人走出小店之後,胡老七才從櫃檯後面走了過來,笑道:“洪濤,過來了。”
“下午好,七爺。”鄭洪濤笑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兄弟,也是紅兵的弟弟,慶東。這個是王放。”
陳慶東笑著打招呼道:“你好,七爺,好久不見。”
胡老七疑惑的說道:“兄弟,咱們以前見過?”
“七爺真是貴人多忘事!”陳慶東笑道,“以前夏天的晚上,你經常在這兒門口擱一張躺椅擺龍門陣,我可是經常過來聽你講故事,受益匪淺呢!”
“哈哈,原來還有這層淵源!怪不得我覺得你這麼面熟!”胡老七大笑道,“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挺懷念當年的日子呢!唉,時間真是過兒快啊,一轉眼,都過去小十年了!”
“可不是嘛!那時候我還上初中呢,現在大學都畢業好幾年了。”陳慶東笑道,然後換了個話題,又問道,“七爺,剛才那小夥子是誰?我怎麼看著挺面熟啊!”
“你認識那小子?”胡老七問道。
“不認識,只是覺得有點眼熟。”陳慶東道。
鄭洪濤插嘴道:“七爺,我剛看你跟那小子是做生意呢吧?那小子這麼年輕,就已經開始玩古玩了?”
“切!他懂個屁的古玩!”胡老七嗤之以鼻,又道,“不過他爹倒是喜歡捯飭點老東西,這小子就偷他爹一點不怎麼值錢的東西來我這兒來換點零花錢罷了。”
陳慶東越想越覺得這小子眼熟,便又忍不住問道:“七爺,這小子他爹是幹嘛的啊?”
胡老七瞥了一眼陳慶東,道:“給你們說了也無妨,這小子的爹在咱們縣倒也是個人物,交通局局長韋青河。”
陳慶東驚訝道:“原來他是韋青河的兒子!”
“對!韋青河的獨生子,叫韋博。”胡老七道,“這小子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你們別看他年輕,其實這小子已經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他經常偷他的爹菸酒,或者就是一些不怎麼值錢的古玩拿出來換錢。”
鄭洪濤開玩笑道:“七爺,這種官二代的東西你也敢收啊!”
胡老七笑道:“越是官二代的東西,收起來越是沒有風險!他們那些當官的,一個個不知道有多害怕自己的家產被查個來路不明呢!我聽說,有的當官的,家裡丟了錢,他們都不敢報警。你說他們敢來找我的麻煩嗎?要是我把這事嚷嚷出去,還是他們倒黴!”
陳慶東笑道:“七爺,你這可真是對當官的瞭解透徹了。”
第五百五十七章 算命
說著話,陳慶東向前走了一步,從貨架上拿下來一個古色古香的木雕佛像把玩起來。
陳慶東走出這一步,側過身之後,下午明亮的光線正好照在他的臉上,胡老七把陳慶東看的也更仔細了,不由得“咦”了一聲。
陳慶東轉過頭,有些愕然的看著胡老七。
“兄弟,你往這邊走走。”胡老七說道。
陳慶東不知道胡老七要幹什麼,笑了笑,按照胡老七的意思走到了門口,面朝著外面的光線,胡老七認真的打量了一番陳慶東,說道:“兄弟,你的面相奇偉,天庭飽滿有角、準頭有肉、眉毛濃密、眼神敏銳,嗯,這是主大富大貴之相啊!不過,兄弟你的中庭有一道隱秘不發的斷裂,恐怕人到中年之後,才會有一段坎坷啊!正是重山之外問黃金,逐逐泥途有一驚啊!”
陳慶東並不信面相這一套,不過見胡老七說的煞有其事,便笑道:“原來七爺還會看命相,不知道我命中有什麼坎坷?還希望七爺給詳細的點解點解,再給個破解之法啊!”
胡老七聽了陳慶東的話,還真的認真說道:“兄弟,你的面相確實確實很奇特,如果兄弟你不介意的話,不妨把生辰八字寫下來,我仔細替你推演一番。”
鄭洪濤笑道:“七爺,這可是我的兄弟,你可不能忽悠他啊。”
胡老七笑了笑,開始了自己的神侃功夫:“洪濤,我知道這是你的兄弟,自然不會亂說。雖然現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