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之後,我可就不認賬啦!”
陳慶東連忙說道:“這是當然的!宋暉,你放心,我絕對不是亂說話的人!”
宋暉點了點頭,道:“慶東,說實話,據我所知,我們政法委這邊確實還沒有接到什麼實質性的情況,所以應該是還沒有什麼移交司法的案子。不過,我倒是從小道訊息得知,鹿光明書記最近的情況有些不太妙啊!”
“鹿書記出事了?”
“出事倒還沒有出事,不過我聽說,最近針對鹿書記的舉報信特別多,市紀委如今已經派出了一個檢查組秘密的入駐柳林了,目的主要就是查鹿書記。”
陳慶東心裡一驚,道:“既然市紀委的檢查組都來了,那看來他們是已經掌握了鹿書記的一些實質性問題了。”
“是啊!”宋暉說道,“不過,我覺得鹿書記這一次也不一定就會出事。”
“為什麼?”陳慶東好奇的問道。
宋暉對陳慶東苦笑了一下,說道:“慶東,說起來,這也是我聽來的小道訊息,不一定是真的,我就姑且說之,你也姑且聽之。”
“行,你說。”
“我聽說,市紀委書記方銘跟鹿書記有些關係!”
“是嗎?”陳慶東驚奇的說道,“鹿書記跟方銘還有關係?”
“我也是聽人說的,方銘不是咱們柳林人,不過他媽卻是咱們柳林人,方銘小的的時候,父母離異,他就跟著他姥爺、姥娘在柳林生活了很多年,直到他快要上初中的時候才被他媽接到了景江上學。方銘的姥爺是咱們縣實驗中學的老師,而鹿書記的父親也是咱們縣實驗中學的老師,據說他們那時候都在實驗中學的家屬院住,而且他們兩個的年齡又相仿,鹿書記只比方銘大兩三歲,方銘小時候還經常跟著鹿書記一塊玩呢!”宋暉說道。
聽完宋暉的這番話,陳慶東驚訝的說道:“宋暉,要是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鹿書記和方銘可就不是有些關係這麼簡單了,他們簡直可以說是發小啊,而且他們的長輩又是同事,這可是大有淵源啊!”
“誰說不是啊!”宋暉道。
“不過,既然鹿書記跟方銘有這層關係,按說這應該是一件大事啊,我怎麼從來就沒聽人說過?”陳慶東疑惑的問道。
宋暉笑道:“別說是你了,就連我也是前幾天參加一個飯局的時候,聽跟鹿書記關係很好的公安局政委喝多了酒之後多嘴說出來的,我們當時聽了都大吃一驚呢!公安局政委的酒量不行,喝酒經常失憶,估計第二天他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吧!我倒是分析了分析,鹿書記平時可是個比較低調的人,而且很有城府,而且我聽說方銘也是個更低調,更有城府的人,要是鹿書記跟方銘真的有這種硬關係,或許是方銘故意告訴他,不要隨便亂說這事的吧。”
陳慶東認為宋暉分析的這個原因非常有道理,而且鹿光明跟方銘之間的這層淵源還非常有可能是真的!
當初他得知鹿俊欽在龍灣開了不少公司的時候,就有點納悶,按說鹿光明只不過是柳林的縣委副書記,權勢也就只不過在柳林縣內罷了,怎麼鹿俊欽跑到龍灣去做生意了,而且明顯沒有什麼經商能力的鹿俊欽還把權錢交易的生意做的這麼風生水起?
如果這麼一聯想的話,恐怕鹿俊欽在龍灣是得到了方銘的照顧啊!
另外,陳慶東考慮到鹿俊欽又是搞權錢交易,又是涉黑的,那麼官聲很好的方銘實際上恐怕也不是什麼好鳥啊!
此外,陳慶東又聯想到了徐明磊在這一系列事件中的態度,徐明磊明知道雙山木雕廠存在很多問題,郭少強等人都是導致木雕廠凋零的碩鼠,但是徐明磊卻並不直接把他們拿掉,雖然這對於徐明磊來說,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另外,徐明磊幾次給自己暗示要掌握鹿光明的把柄,後來又讓自己故意設套,讓唐旭東和邵經理這兩夥人“互相殘殺”。
從這些反常的情況來看,徐明磊的槍口肯定是對準了鹿光明,但是也應該牽涉到了方銘才對!或許是徐明磊也並不完全是為了對付鹿光明,而是對方銘也有所牽涉才對吧!畢竟,方銘可是市委常委,又是手握生殺大權的紀委書記,他對徐明磊的仕途是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的!
看來,徐明磊下的也是一盤大棋啊!
想到這些之後,陳慶東胸中陡然升起一團寒氣,權力鬥爭之複雜,真是比自己想象的還有複雜許多啊!自己所想到的這些,只不過是從有限的資訊中所總結出來的冰山一角而已,還有更多隱藏在水面以下的冰山,是以自己現在所瞭解的資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