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記,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咱們要上報縣政府,請求援助嗎?”
陳慶東瞥了一眼呂世靜,聲音冷冷的說道:“這件事目前先控制在我們鎮範圍之內,出了任何問題,我都會承擔責任。但是,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把這件事往外洩露,要是誰洩露了出去,讓我知道了,後果自負!”
呂世靜臉色訕訕的,不說話了。
陳慶東環視眾人,說道:“趙所,你現在就帶人去白湖酒廠附近等著,但是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輕舉妄動!”
“是,陳書記!”趙龍源立刻領命去了。
陳慶東又對剩下的人說道:“你們有誰跟錢寧和房國華關係熟的?現在這種情況,必須要找到跟他們兩個關係熟的,想辦法跟他們溝通好,讓他們把扣留的人質安全放出來,再說下一步的舉動。”
辦公室裡一片寂靜,沒有人主動站出來,似乎每個人都害怕跟這件事扯上關係。
就在陳慶東準備發火的時候,年輕的副鎮長盧敏突然站了出來,說道:“陳書記,我跟錢寧有點矯情,要不然我試著跟錢寧聊一聊?”
陳慶東欣賞的看了一眼盧敏,叮囑道:“好,盧鎮長,那你跟錢寧聊一聊。你要把握住一點,那就無論如何要讓錢寧相信,這件事目前還控制在咱們鎮的範圍之內,只要他願意和解,那麼他就不用承擔多重的責任。”
“是,陳書記。”盧敏道,“我出去打電話。”
陳慶東點了點頭,道:“好。”
吳振山這時候又說道:“陳書記,房國華這個人性格有點偏激,聽不進別人的話,不過他跟房大群的關係很好,要不然我把房大群叫過來,讓他試試?”
“房大群?”陳慶東疑惑的問道。
“對,就是北苑飯店的那個老闆,他是房國華的侄子。房大群的爹老早就死了,而房國華沒有兒子,一直都把房大群當成兒子來看待,房大群娶媳婦、開飯店,房國華都是給他幫了不少忙的。”吳振山解釋道。
“那好,立刻把房大群叫過來。不,讓他直接去白湖酒廠門口,咱們在那兒匯合。”陳慶東說道,“另外,你們也都想想辦法,如果誰有什麼好辦法,就立刻提出來。好,現在咱們全部都去白湖酒廠!”
眾人剛剛走出會議室,突然看到幾個穿著白湖酒廠工作服的年輕人大跑了過來。
那幾個年輕人跑到陳慶東等人面前,立刻跪了下來,當先的一個年輕人帶著哭腔說道:“吳鎮長,我爸被錢寧他們扣起來了,你可得想辦法救救他們啊!”
吳振山上前一步扶起了這個年輕人,說道:“新鵬,你彆著急,這位是咱們鎮陳書記,他正在想辦法救你爸爸呢!”然後又對陳慶東解釋道:“陳書記,他就是柳泉兵的兒子柳新鵬。”
柳新鵬馬上又對陳慶東說道:“陳書記,求求你救救我爸啊!”
說著話,柳新鵬又要下跪,被陳慶東一把拉住了。
陳慶東一把扶住柳新鵬,說道:“新鵬,你彆著急,我們正在想辦法救你爸爸呢。你是從酒廠裡出來的嗎?”
“是,陳書記!今天一早,錢寧他們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突然把我爸還有張廠長他們扣起來了,還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了後院裡開會,然後又讓人把住了門,不讓大家出去。還說誰要是敢不聽話,就立刻把我爸和張廠長給弄死!我們幾個是趁著上廁所的空,翻牆頭偷偷溜出來的。”柳新鵬簡直就要哭出來了。
陳慶東心想怪不的剛才去酒廠的時候,發現那麼冷冷清清的,前院裡只有那麼幾個人,原來是大家都被留在了後院裡!
“現在廠子裡面是什麼情況?”陳慶東著急的問道。
“我爸和張廠長他們都被關在了小屋裡,錢寧的人都在那兒把著,另外又派人去財務室查賬了。”柳新鵬道。
“人沒事吧?”
“我爸他們捱打了!”
“捱打了?受傷了嗎?嚴重嗎?”
“我見不到他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陳慶東臉色嚴峻的說道:“走,咱們立刻去白湖酒廠。如果電話裡跟他們談不攏,我就直接去給他們對話!”
陳慶東等一些重要的人先坐車過去,其他人在後面也使用各種交通工具跟了上來。
剛剛來到白湖酒廠門口,盧敏就著急的對陳慶東說道:“陳書記,我已經跟錢寧溝通好了,他想要跟你對話!”
“被扣押的人怎麼樣?”陳慶東著急的問道。
“捱打了,不過不怎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