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二叔絕對是對趙長斌幫助很大!所以趙長斌對粱修文這般忍讓,便是合情合理的了!
而粱修文的三叔竟然是省委組織部分管市縣幹部處的副部長,這絕對是省委組織部的一個最強勢的副部長之一,對全省的市、縣幹部都有或多或少的影響力,哪怕趙長斌的爸爸是龍灣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他也絕對想跟梁樹彬搞好關係!
先不說梁樹彬在省委組織部能夠為趙長斌的爸爸帶來的影響,單說他如果下放到地方,來到龍灣市,那麼必定會給他一個市委組織部長,甚至是市委副書記的位子!
而趙長斌的爸爸雖然是市委常委,但卻只是政法委書記,想要從政法委書記的位子上往組織部部長或者分管組織和黨群的市委副書記的位子上挪一挪,恐怕是要好好操作一番的!
如果再考慮到年齡因素,和以後的仕途發展前景,或許趙長斌的爸爸趙右城還真的要好好買一下樑樹彬的帳呢!
或許,這也正是趙右城讓趙長斌忍受著粱修文的傲慢,而帶他來雙山鎮玩弓獵的一個原因。
而許薇的那一句話則更有意思,粱修文的爺爺以前是咱們市教育局的老局長,現在桃李滿天下,呵呵,雖然許薇沒有提到某個人物,但是這樣一張人脈網,在龍灣市來說,恐怕是無數人都夢寐以求的啊!
想到粱修文有這麼多優質的政商資源,而粱修文卻絲毫不加以珍惜,既不上班,也不做生意,白白浪費著自己的青春,真是讓人覺得可惜又可嘆!
同時,陳慶東又在心底對粱修文深深地羨慕!
他甚至設想,如果他能有這麼多的資源,那麼將會對他的前途有多麼大的幫助啊!
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
陳慶東心裡不免生出一種深深的失落!
許薇沒有感覺到陳慶東的情緒變化,又說道:“就這麼兩個二世祖,不忍著他們又能有什麼辦法?”
陳慶東苦笑了一下,感嘆道:“是啊!”
就在這時,他們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了一聲趙長斌的驚呼!
陳慶東和許薇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很快的向前跑了過去。
在他們前方大約兩百米一個拐角的地方,趙長斌正拎著一隻被射死的肥碩的野兔高興的對旁邊的王放說著什麼,看到陳慶東和許薇跑過來之後,趙長斌拎起來野兔對他們說道:“薇薇、慶東,看我今天旗開得勝!”
許薇看著野兔身上插著的那根長箭以及從傷口處潺潺流出的鮮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說道:“你們男人真是殘忍!”
趙長斌不以為意的說道:“來弓獵嘛,自然是要射箭,呵呵……慶東,你陪著薇薇在後面慢慢走,我們再去前面看看。走,王放!”
趙長斌把野兔交給了王放,便握著複合弓,英姿颯爽的向前衝了過去。
王放對著陳慶東狡黠的笑了一下,也跟著趙長斌跑了過去。
不過,陳慶東看到王放那一抹略帶邪氣的笑容之後,卻突然覺得有些不安,馬上喊道:“王放,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東哥!”王放隨口應了一聲,向前跑開了。
“慶東,這個小夥子挺健壯的啊?他是你們鎮上的人?”許薇說道。
“是啊,他叫王放,是個很有意思的小夥子。”
“很有意思?”
陳慶東便簡單的給許薇講了講王放以及王援朝的逸事,許薇聽完不禁肅然起敬,說道:“其實我剛才也覺得他們是鄉巴佬,所以也沒有跟他們說兩句話,卻沒想到他們竟然都是英雄人物,真是失敬了,一會吃飯的時候,我一定給那位老前輩敬杯酒。”
“好啊。”陳慶東笑道,不過他心裡卻在想,就算是許薇有這個心思,恐怕也不會有這個機會,以王援朝的性格,恐怕給他們當完了嚮導,兌現了自己的諾言也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想讓他們陪著一塊吃飯,恐怕是十分困難的。
“慶東,你在這兒玩過弓獵嗎?”許薇突然問道。
“我?”陳慶東笑了笑,他看的出來,許薇是個不喜殺生的人,所以便說道,“我沒有玩過。再說,就算是我想玩也玩不起啊,斌哥他們拿到那種弓,恐怕便宜不了吧,我可買不起。”
許薇笑道:“長斌的那把弓也就一萬出頭,不算是什麼高檔貨,高猛和修文的弓都是在美國讓人專門定做的,每一把都在十萬人民幣以上,那才叫奢侈。”
陳慶東苦笑道:“別說高猛他們的弓了,單是斌哥的這把弓,也夠我兩三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