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多,還是有害的為題多,如果有益的效果更多,那麼這個改革就一定要做下去,對於那些有可能會出現的問題,儘量的加強管理就是了。”
吳振山覺得自己說的這些話說服力可能還不太夠,便又舉例子道:“就像剛才仲德說採用競標的方式發包或者出售礦口之後,一些急功近利的老闆,由於在競標的時候已經投入了大量的資金,所以他們為了壓縮成本,可能不會對礦口投入資金,以加強安全設施建設,或者是非法招收黑工人,那麼一旦造成了安全生產事故,我們黨委、政府可就要十分被動。其實,這只是從一個方面高估了這個問題的嚴重性而已!這些礦口不管是發包出去,還是直接出售了,那也不是說礦老闆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們黨委、政府都還是要監督、管理他們的嘛!比如說,可以由鎮政府牽頭,以企業辦、安監站等相關單位為主體,每個季度,甚至是每個月都開展一次安全生產檢查,如果檢查不合格的單位,堅決要求關閉整改,我看有誰敢頂著不辦?有誰敢忽視安全生產?另外,還可以對這些企業收取保證金,這些保證金採取專項管理的方式,逼迫這些中標企業必須認真對待安全問題!”
“再比如仲德說的這些礦口可能會出現的資源浪費問題,那麼也同樣可以用定期檢查的方式來監督解決嘛!還有那些後遺症的問題,我們完全也可以指定針對性的政策來解決!所以,我認為,‘改革發展’這個大的主題肯定不能變,如果出現什麼困難,我們就隨時指定針對性的措施來解決困難就行了!”
吳振山說完這些之後,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陳慶東,而陳慶東也正好看了他一眼,兩人對視無語,一切盡在不言中。
張仲德的臉色不太好看,但是他卻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一口接著一口的抽菸。
呂長松這時候開口說道:“陳書記,對於你說的對咱們鎮的工礦企業改革的意圖,我很理解,也很支援。不過作為分管工業、企業的副鎮長,我對咱們鎮的這些工礦企業非常瞭解,這些工礦企業可以說各有各的情況,如果採用這種一刀切的方法進行改革,恐怕會造成很多問題,所以我的想法是,還是要進行改革,但是不能操之過急,最好也不要搞一刀切,而是專門抽出來一定的人力,組成一個改革小組,對所涉及的工礦企業進行分別調查研究,針對性的拿出來方案,這樣可能會效果更好。”
陳慶東對呂長松淡淡一笑,道:“呂鎮長的想法很好,如果採用這種針對性的方式,對涉及到的每個企業都針對性的拿出改革方案,那麼肯定是更精確。不過,這樣做,也有一個很明顯的缺點,那就多了很多可以人為操作的空間。如果採用一刀切的辦法,雖然也會有各種各樣的弊端,但是統一了標準,也就杜絕了人為操作的害處。兩害相權取其輕,我認為,對於咱們鎮的這種情況,更應該採用的就是這種快刀斬亂麻的方式,統一的解決問題。”
呂長松還是不甘心的說道:“陳書記說得很對,但是我覺得……我覺得這件事還是不宜太著急,不如再留出來兩三個月的時間做做調研,然後再拿出一個最終的方案……”
呂長松的話還沒有說完,陳慶東就揮揮手打斷了他的話,道:“沒有這麼麻煩的必要了,發展的機會可是不等人的。從去年來了以後,我已經對咱們鎮的這些工礦企業做了調研,也有了一定的瞭解。我認為,現在就是改革的好時機。鄧公說過,改革發展的道路,其實就是摸著石頭過河,這是一句真理,對於咱們鎮的情況也同樣適用。”
呂長松還想再說什麼,張仲德卻搶先一步說道:“陳書記說得對,發展的機會不等人,我同意你的意見。”
對於張仲德的這個表態,陳慶東頗有一些意外,心想張仲德竟然就這麼同意了,難道是想在背後弄什麼么蛾子?
不過,陳慶東表面上還是微笑著說道:“張書記能理解就好啊!當然,對於你說的那些可能會出現的問題,我們也要引起足夠的重視,充分發揮群策群力,制定出專門的對策,盡全力解決這些問題。吳鎮長,這方面還需要你多操心啊。”
吳振山微微點了點頭,道:“好,這是我的工作責任。”
由於陳慶東、吳振山、張仲德這三個最高領導都已經統一了意見,其他人自然也就沒有什麼話說了。
大局已定。
不過,為了遵循組織程式,陳慶東還是說道:“我看有些同志可能還有些不同想法,這也很正常,任何改革都沒有一蹴而就的,有不同的想法是說明大家對這件事的關心程度高,多提出來一些問題,也有助於我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