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起來,不過我想分析分析這件事。”
一聽陳慶東這話,高坤就有點洩氣,不過他知道陳慶東向來都是很有想法的,便還是帶著希望說道:“慶東,那你說說你的想法。”
陳慶東便道:“高局,首先,我認為不管怎麼說,徐書記心裡的第一人選絕對還是你,前兩天徐書記之所以對你發脾氣,倒也不完全是因為孟東海沒有推薦你,因為徐書記肯定也知道了孟東海這麼做,是得到了程信的授意,你根本就控制不了,所以也怪不了你什麼。徐書記生氣的最大原因,還是因為程信摻和進了這件事之後,徐書記就沒辦法完全按照自己原來的想法來做這件事了,或者說,他原來的計劃受到了很大的阻力!但是,這並不代表徐書記的初衷變了。”
張雲剛點頭道:“對,慶東說的是這個道理。”
高坤則又緊張的問道:“慶東,接著往下說。”
陳慶東輕輕一笑,便又接著說道:“所以我認為,徐書記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個臺階,就是任命你為國土局局長,而又不得罪程信的臺階。高局,這一點可就需要你來努力了啊!”
聽完陳慶東這番話,張雲剛的眼睛立刻亮了!
而高坤當局者迷,似乎還沒有聽懂,還是苦笑著說道:“慶東,你說的這些,我其實也想過了,但是宋維山已經找到了程信來幫忙,我在市裡實在是不認識什麼能替我說話的大人物啊!”
陳慶東順手拿出煙來就想點上一根,不過馬上想到了這是在病房裡,所以又準備把煙放回兜裡。
高坤卻說道:“沒事!沒事!我這病已經沒什麼事了,就是因為心情不好,所以才沒有出院的,你們抽菸就行。算了,給我也來一根吧,我本來準備戒菸的,但還是不戒了,沒什麼意思。”
陳慶東便沒有客氣,又把煙拿了出來,給高坤和張雲剛各遞了一根。
張雲剛接過來那根紅雙喜之後笑道:“慶東,你可真夠節儉的啊,都已經是一方小諸侯了,卻還在抽這麼便宜的煙啊!”
陳慶東笑道:“沒辦法,就這麼點愛好。”
點上煙之後,陳慶東接著往下說道:“高局,你可能還是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你從市裡找不到更大的領導來壓制程信,那不如就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考慮這件事。”
陳慶東雖然還是沒有完全把話點透,但他相信,高坤應該能聽明白了才對。如果自己把話完全說透,那豈不就顯得高坤太沒有水平了嘛。
“另外一個角度?”高坤自言自語了一句之後,突然眼睛閃亮的說道,“慶東,你是說從宋維山身上下手,把他踢出局?”
陳慶東吐了一口菸圈,淡定的說道:“除了這麼做,你還有什麼其他的法子嗎?”
高坤默默的抽著煙,思考起來這件事。
張雲剛看了看陳慶東,又看了看高坤,說道:“慶東說的這倒是個辦法,只不過,這種事情做起來比較冒險,如果稍有不慎,就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高局,你一定要慎重考慮啊!”
高坤沉默了一會,直到把一根菸抽完之後,才把菸蒂用力的扔在了地上,說道:“慶東,你說的這是個辦法!其實,在最開始的時候,我也是想過這個法子的,但是後來又覺得太陰損了,所以就又把這個法子給擱下了。現在看來,如果不想認輸,也只有這一招能用了!”
陳慶東還是那副不動聲色的樣子說道:“高局,官場鬥爭,不講究方法,只講究結果,這個圈子,向來都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勝了的人,便名利雙收,沒有人會去研究你就是怎麼勝的,而輸了的人,則一敗塗地,別人提起他的時候,也只會落井下石。高局,張書記,你們都是前輩,這種事情肯定是沒少見過。”
張雲剛會意的一笑,說道:“慶東說得對。高局,這種關鍵的時候,不用講究道義,宋維山去找程信打招呼,難道就是講道義了嗎?呵呵,也不是吧!所以你也不用跟程信講什麼道義,該出手的時候就要出手!”
高坤下了病床,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幾趟,才皺著眉頭說道:“宋維山當了這幾年礦產資源局長,問題肯定是有不少的,但是我手裡掌握的實質性的東西卻不多,要不然,宋維山其實也根本就沒有機會跟我耗到現在了。”
陳慶東淡淡一笑,略帶調侃的說道:“高局,我看你前幾天高血壓升高確實是對你有些影響啊!”
高坤有些詫異的看著陳慶東,陳慶東又接著說道:“說白了,你跟宋維山之間並沒有多少私人恩怨,只不過是位子之爭罷了,所以這件事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