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飛離開之後,陳慶東撥通了應宗傑的秘書羅贇的電話。
這段時間以來,陳慶東跟羅贇接觸很多,兩個人的關係也處的不錯,早已經稱兄道弟了,所以電話接通之後,陳慶東便稱呼道:“羅老弟,忙什麼呢?”
羅贇那邊也笑道:“是東哥啊!唉,我在辦公室裡忙著給應縣長趕發言稿呢,應縣長明天要去市政府參加一個會議,要發言,我今天寫這個稿子已經寫了一個下午,應縣長還是不滿意,我這都已經三易其稿了!”
陳慶東笑道:“辛苦!辛苦!不過羅老弟你這是為領導服務,雖然辛苦,但是值得啊!”
羅贇大倒苦水:“值得倒是值得,不過東哥你沒有幹過秘書,可不知道秘書工作的辛苦!哪像你一樣,一方小諸侯,一呼百應,做的都是實際工作,那才叫威風八面!我們這些小秘書,做的可都是些幕後工作啊!”
陳慶東心想,這個羅贇最近的心態真是越來越浮躁了,這種話怎麼能亂說?如果萬一被應縣長聽見了,那還能有他的好?
從這一方面來看,蔡志明確實要比羅贇成熟不少。
不過,陳慶東跟羅贇的關係還沒有熟悉到無所不言的地步,所以也不好勸他,以免讓羅贇多想,自己反而出力不討好。
陳慶東便哈哈一笑,岔開這個話題,說道:“羅老弟,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準備請你吃飯呢,但是現在看樣子,你是夠嗆能抽身出來的啊!”
羅贇苦笑道:“東哥,今天真是不行了,我得趕緊把發言稿弄出來才行!寫完之後,我還得拿到打字室去列印,全部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