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確的對待這些問題!我們的幹部在基層身先士卒的開展工作,如果我們不能給他提供一個穩定的後方,甚至還因為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的舉報而調查他,我們的幹部該多麼的寒心?他們還怎麼開展工作?”
在開始說這番話的時候,谷傳軍的語氣還比較緩和,但是省高檢這一次根本就沒有跟龍灣市委溝通,就直接派工作組來調查何錦江的事讓谷傳軍的心裡一直很冒火,所以說著說著就忍不住又激動起來,後面說的話便就不怎麼好聽,甚至有些質問的意思了。
劉方進雖然級別沒有谷傳軍高,但他畢竟是省高檢的人,這一次作為省高檢派駐的工作組組長來到龍灣辦案,多少也有些欽差大臣的意思,因此他見谷傳軍說話這麼不客氣,心裡也很不高興!
等谷傳軍的話說完之後,劉方進便冷聲說道:“谷書記,你可能是搞錯了,我們接到的可不是匿名信,而是實名的舉報信。按照我們的工作要求,對於這種實名舉報信,我們是非查不可的!”
谷傳軍一怔,問道:“實名舉報信?誰舉報的?”
劉方進道:“不好意思,這個就不方便透露了,這是我們的工作紀律。”
谷傳軍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是嗎?看來有些人對我們龍灣市委是失去了信任啊,他沒有把實名舉報信送到市委,卻送到了省高檢,呵呵……劉處長,那你們去查好了,我和龍灣市委是絕對不會拖你們後腿的。”
劉方進今天來找谷傳軍是來解決問題的,而不是跟谷傳軍吵架的,所以谷傳軍的態度雖然不好,但是劉方進還是把火氣壓在了心裡,又說道:“谷書記,我今天過來是想跟你談一件事的,因為有人認為何錦江的逃跑跟陳慶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甚至有人認為是陳慶東故意走漏訊息放走了何錦江,所以我準備對陳慶東的辦公電話、手機等通訊裝置進行監聽,如果何錦江跟陳慶東聯絡,那麼我們就可以……”
“什麼?!”谷傳軍打斷了劉方進的話,“劉處長,你剛才說什麼?抱歉我沒有聽清楚,能不能麻煩你再給我說一遍?”
劉方進的臉拉了下來,定定的看了谷傳軍幾秒鐘,但還是重複說道:“鑑於有人認為是陳慶東故意走漏訊息放走了何錦江,所以我準備對陳慶東的辦公電話、手機等通訊裝置進行監聽,如果何錦江跟陳慶東聯絡,那麼我們就可以由此得到線索,逮捕何錦江!”
谷傳軍心裡的火氣終於壓制不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叫道:“劉處長,你開什麼玩笑!這種流言蜚語的話你能信嗎?你以為陳慶東年輕就不懂法律,不懂政治嗎?他給何錦江提前通風報信,故意放走了何錦江?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啊!陳慶東跟何錦江有什麼親密關係?他憑什麼會為了何錦江而願意冒這麼大的風險?如果有人舉報說是陳慶東弄死了何錦江,那你們是不是還要調查陳慶東是殺人兇手啊?這種事會有人信嗎?劉處長,你可是省高檢的同志,拜託你拿出來一些水平好不好!”
劉方進其實也認為陳慶東為何錦江通風報信,把他故意放走的可能性很小,因為他已經秘密調查過了,陳慶東跟何錦江之間並沒有多麼親密的關係,至少沒有任何直接證據能證明他們之間的關係非常密切,或者是他們之間存在著利益交換,因此陳慶東這麼一個有著大好前途的年輕縣委書記,確實是沒有理由冒這麼大的風險,給何錦江通風報信。
但是谷傳軍的這番話說的實在是太直接,也太難聽了點!
沒想到,谷傳軍的話還沒有說完,更難聽的還在後面:“劉處長,你們是四號來到的南武,而何錦江是三號早晨就已經潛逃了,那麼我想問問你,何錦江為什麼會提前一天潛逃呢?他是從哪兒得到訊息呢?陳慶東又怎麼可能會提前得到訊息?如果他不可能得到訊息,又怎麼能把訊息透露給何錦江呢?這從邏輯上也根本就不同嘛!我看這個訊息很有可能就是從省高檢流出來的吧!何錦江如果有問題,那麼他是我們龍灣市的幹部,我們龍灣市委一定會嚴格按照黨紀國法,嚴厲處理何錦江,該免職免職,該判刑判刑!對於任何**了的官員,我們龍灣市委都絕不姑息,懲前毖後,殺一儆百!但是,如果因為省高檢的某些人走漏了訊息,導致了何錦江的潛逃,那麼我也會向省委如實彙報這件事,我相信省委一定會給出一個公平的處理結果的!”
劉方進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強壓住心裡的火氣,說道:“對於這件事到底是怎麼走漏的訊息,我們也一直在調查。在這兒,我可以向你保證,如果確實是我們省高檢內部的人走漏的這個訊息,那麼我們也絕對不會包庇,一定會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