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倒是會佔便宜啊!”張雲剛笑道,“慶東,我可得提前警告你一下,人家楊菲可還是沒結婚的大姑娘,你要是敢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可是有張檬的手機號的!要不然,我現在就給張檬打個電話,讓張檬對你嚴加看管?”
陳慶東連忙求饒道:“張書記高抬貴手!就算是你借給我兩個膽子,我可也不敢對楊菲動歪心思啊!”
張雲剛馬上說道:“可別這麼說,我也沒有這樣的膽子,怎麼借給你?”
陳慶東笑了起來,道:“原來張書記也是有心沒膽啊!”
張雲剛抓住了陳慶東的語病,挪揄道:“什麼叫‘也是有心沒膽啊’?我看出來了,慶東,你小子是真的對楊菲動了歪心思啊!不行,趁著楊菲還沒有辦手續呢,我得趕緊把這件事叫停,省的她以後‘羊入虎口’啊!”
陳慶東差不多每一次跟張雲剛鬥嘴,或者是鬥心思,都會略微落入下風,今天又一次感受到了張雲剛的厲害,在對張雲剛十分佩服的同時,陳慶東也不敢再“挑釁”張雲剛了,連忙笑道:“開玩笑!開玩笑!張書記,你還是放心的讓她來吧,我可不敢惹她!”
張雲剛也沒有再揪著這個話題,又問道:“對了,慶東,我聽說秦志勝已經到你們鎮上來了?”
“對,已經過來了,前幾天辦的手續。”陳慶東道。
“檔案也轉過來了?”
“這個倒是沒有,轉檔案還需要找機會,目前是以借調的身份過來的。”
“呵呵,秦志勝可也是一把幹工作的好手啊!尤其是他處理群眾關係的能力非常強!當時他跟方斌鬧了矛盾之後,我都想把他招攬過來呢,只不過我們兩個鎮捱得太近,他要是來了我們鎮不太方便,這才給你留了機會了!”張雲剛不無惋惜的說道。
然後,張雲剛又略有些羨慕的說道:“慶東,你這次挖來的秦志勝和楊菲,可都是幹工作的好手啊!而且,我也看出來了,你在陳橋的權力可是真不小!吳振山在陳橋工作了這麼多年,又當了好幾年鎮長,本來應該是很難平衡的地頭蛇才對,但是他看他在你面前可是服服帖帖的,一點其他的心思都沒有!慶東,你的手腕可真是夠厲害的!以後,有了你主帥坐鎮,再加上有他們這麼多人輔佐你,你們鎮的工作肯定會開展的越來越好!在加上你們鎮這麼好的基礎條件,假以時日,進入第一集團估計都沒有問題啊!唉,一想到找個,我可真是有點羨慕你!估計過不了幾年,你肯定又得高升,到時候可把老哥我給拉到後頭了!”
能得到張雲剛這個老領導的這番誇獎,陳慶東心裡既高興,又有些得意,卻謙虛的說道:“張書記這麼說就客氣了!不過有一點我也看明白了,不管怎麼說,在徐書記心目中,張書記你絕對是第一大將!如果以後有高升的機會,你肯定會排在我的前面,畢竟你的資歷和能力都在這兒擺著呢!我能有今天的成績,也多虧了張書記你的幫助和指導啊!”
張雲剛哈哈笑道:“慶東,雖然我知道你說的都是客氣話,但我聽了還是很高興!其實,不管咱們兩個誰先高升,誰後高升,我都非常高興!當然了,最好還是咱們兄弟兩個一塊高升,那就最好了!”
陳慶東也坦言道:“張書記,我也盼著這麼一天!到時候,咱們一定要好好的喝一場,不醉不歸!”
“好,就這麼定了,真要是有這麼一天的話,咱們一定好好喝一場,不醉不歸!”張雲剛也說道。
然後,不知道張雲剛是受這種氣氛感染,還是早有這個念頭,又對陳慶東說道:“慶東,如果以後某一天,咱們某個人先高升了,希望能夠‘苟富貴,勿相忘’啊!”
陳慶東一怔,隨即笑道:“張書記,苟富貴,勿相忘!”
陳慶東明白,雖然他和張雲剛以及高坤一直都是好朋友,也經常在一塊聚會,有什麼事情了也會互相幫助,但是從今天這一刻起,他才算是真正的跟張雲剛結成了共進共退的政治同盟!
對於他們這樣的聰明人而言,根本不需要有什麼重要的儀式,就只需要說這麼幾句話,彼此就已經完全理解了!
“哈哈哈……”張雲剛大笑幾聲,用力拍了拍陳慶東的肩膀,說道,“走吧,慶東,楊菲可能在外面等急了,我們該走了!再不走可就真的要中午了,到時候我如果不留下來吃飯,別人還以為咱們鬧了什麼矛盾呢!”
陳慶東道:“張書記,你好不容易來我這兒一趟,我卻連酒都沒讓你喝一杯,真是太對不住了!等過幾天,你必須得找個時間再來一次,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