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實現。而且,從那以後,應宗傑也再沒有提過這事。
現在,他又從錢寧這兒聽到了這件事,真不知道錢寧是從哪兒聽說的。
笑了笑,陳慶東說道:“錢局,你從哪兒聽說的這件事啊?這根本就不可能啊!我們現在就是縣政府的一個派出單位,連一級政府都不算,怎麼可能會升格為副縣級呢!”
錢寧顯然不相信陳慶東的話,笑道:“陳書記,我就知道你會給我打埋伏!”
陳慶東無奈的解釋道:“錢局,真的沒這回事!我很好奇,這事我一點都不知道,你是從哪兒聽到的訊息啊?”
錢寧見陳慶東的樣子似乎並不像是在說謊,便疑惑的問道:“陳書記,你真的沒聽過這個訊息?”
陳慶東搖搖頭,堅定的說道:“我真的沒聽說過這個訊息!”
錢寧卻又玩味的笑了起來,說道:“陳書記,我相信這麼一句話:空穴來風,必有其因!既然外面有了這個小道訊息,那這事沒準還真的會是真的!陳書記,這事要真成了,你可就是副縣級的幹部了!恭喜!恭喜!”
陳慶東苦笑道:“錢局,這事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呢,你這恭喜的也太早了吧!不過我倒是聽說,現在很多地方都在給公檢法提格呢,提格之後,公檢法的一把手就是副縣級了!錢局,這件事在有些地方已經實現了,這可要比你剛說的這事靠譜多了!我覺得,你高升副縣級的時間肯定要比我早!”
錢寧笑了起來:“老弟,我也知道有些省份已經這麼操作了,但是咱們省裡卻還一點動靜都沒有,我是一點都不敢奢望這個啊!”
陳慶東看的出來,錢寧雖然嘴上說不敢奢望這個事,但其實心裡盼望的緊呢,便說道:“雖然咱們省裡還沒有這麼做,但是一旦這麼做了,那還不快得很!只要省裡這麼做了,那面下面的市、縣肯定也要這麼套!到時候,只需要幾個紅標頭檔案,錢局你可就是副縣級的幹部了!錢局,我可先說好了,等你高升副縣級了,可一定要請客喝酒才行!”
錢寧哈哈笑道:“老弟,借你吉言吧!真要是有這麼一天,我肯定擺一桌,先請你吃飯!”
看著錢寧這幅難掩得意,好像已經成為了副縣級的樣子,陳慶東心想怪不得錢寧之前當了那麼久的政委,就是提不上來,感情這傢伙的城府實在是太淺了啊!
陳慶東認為,錢寧的能力真的是比不上他的上一任局長安令偉,也比不上再上一任局長黃韜。
應宗傑讓錢寧來出任公安局長,恐怕純粹是是因為錢寧比較好控制吧!
能力越差的人,越容易被控制,這是一個真理。不過,任何一件事情都是雙刃劍,錢寧坐在公安局長這麼重要的位子上,如果能力不夠,也是不行啊!
或許,應宗傑讓錢寧來出任公安局長也只是一個過渡吧,等應宗傑有了更加信任,能力也足夠突出的人選,估計錢寧就要出局了!而錢寧所盼望的副縣級級別,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實現。
錢寧現在坐在公安局站的寶座上,顯赫一時,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爭著搶著想跟他搭上關係。但是應宗傑只要一個心思的轉變,錢寧的人生或許就會發生巨大的變化,到時候,一旦給錢寧安排一個沒有實權的閒職,那麼到時候搭理他的人估計也就不多了。
想到這一點,陳慶**然又感到一種傷感,官場這個雲詭波橘的大舞臺,悲喜的轉變真的只在一念之間啊!
陳慶東腦海裡想著這些事情,表面上則笑著說道:“好啊,錢局,等你擺這桌酒的時候,我一定敞開了喝,不醉不歸!”
錢寧對陳慶東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我就知道陳書記你是個夠意思的人!”
陳慶東適時的換了話題,問道:“錢局,我聽說林興國最近出事了,是吧?”
錢寧敏銳的問道:“怎麼,陳書記,林興國去找你了?”
陳慶東不想隱瞞林興國來找過自己的事,但也不想透露林興國跟自己父親的同學關係,便說道:“對,林興國來找了我一趟,說他最近被人舉報了,局裡要處理他什麼的。我跟林興國也沒什麼交情,就是在工作中接觸過幾回罷了,他為了這事來找我,還真是挺讓人納悶的。”
錢寧聽懂了陳慶東這番話裡透漏的這麼幾層意思:第一,他跟林興國沒有多深的交情;第二,林興國去找他幫忙了,他面子上抹不過,所以過來問問;第三,對於林興國的處理結果,他並不太上心。
想明白了這麼幾層意思之後,錢寧便嘆了口氣,說道:“這個林興國,實在是自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