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些什麼。
這世上的事,就算是一時玩笑,也總要有個由頭,憑空不會拿這句來開玩笑。”安親王是個認為就算沒有目的,也會在潛意識裡留下一些什麼樣的印記,要不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看到什麼,謝長青還真聽阿容說過,阿容提過自己離開院子時,聽到了鍾碧微屋子裡有響動。但是他不知道這話應不應該說,畢竟要不是的話會給鍾碧微帶來很多麻煩。
不過當事人有權利知道所有的細節,至於麻煩,謝長青倒是覺得鍾碧微或許會很期待這樣的麻煩:“聲聲出院子的時候,聽到鍾小姐屋裡有很輕微的門窗響動。”
“聲聲出院門的時候我正在進屋關門,那倒是我忽略了,那時候肖校尉他們被聲聲趕走了…..鍾碧微,她倒是越來越耐人尋味兒了!”安親王心想反差怎麼能這麼大,玩這些就玩吧,手段也太不到家了,還不如從前……或許該說以後?
又沉默了一會兒,謝長青忽然說道:“為什麼要在皇上面前保她一命,你要知道因為三皇子的事,皇上已經容不得她了,你保她一命皇上很意外也很惱火。”
只見安親王看著謝長青臉黑森森的一笑:“這是我欠別人的,不得已還報在她身上而已。我欠的那個人或許壓根不需要我還報這些,我求個自己這輩子能心安而已。”
於是謝長青問了一句阿容常問的話:“是個姑娘吧!”
“廢話,要是有個男人長得跟鍾碧微那女人似的,爺一腳就把他踹遠了。”省得鬧心,安親王在心裡是這麼想的。
“心有虧欠。”這下謝長青說的就是肯定句了,他倒是沒虧欠過人,要不怎麼能被阿容稱作謝神仙,不過倒是被別人虧欠過,理所當然的能察覺出來。這就好比咬人一口,被咬的人才是有牙印的那個,要是狠點兒乾脆就得落下一輩子的傷疤。
聽得謝長青這話,安親王就想大嘴巴子抽他.但是末了只訕訕地看著手掌,搖頭嘆了口氣:“錢好還,情難還。
這時的阿容正在鍾碧微屋子裡,鍾碧微的情況可不一般,這位好像是去擋了劍還是擋了刀,總之原本過幾天就能回家修養的傷,現在非得在藥館再待個把月不可。傷在手上,而且傷了主血管,好在經過處理後血已經止住了。
再看時阿容禁不住搖頭,心說整個院子裡就這位傷得最重,那些個侍衛看著滿身是血的嚇死人,可是論起來還沒有鍾碧微傷得重: “鍾小姐,你這傷可比來的時候還重了,別人總是越治越好的,你這可是越治越傷重了,回頭讓我怎麼跟你的家人交待。”
“不礙事,家裡也不至於為這些事計較什麼,盛藥令已經很盡心盡力了,這也是方才沾上的。刺殺也不是盛藥令能預料得到的,也怪我自己不小心,要不然也不會讓盛藥令為難。”鍾碧微說話彰顯一得有些虛弱,也是,剛才畢竟流了些血,而她本身又帶傷在身,現在怎麼會不虛弱。
“你歇著吧,少說話多睡,待會兒我會讓人給你送些補血益氣的湯藥來你喝了就睡別的事兒什麼也別再管了。既是我的病患就要聽我的管,要是都像你和安親王似的,那這藥館就不用開門兒了。”阿容這話說的是,收著你們倆個就夠了,個頂個的不打算痊癒回家,好像藥館裡有啥撿似的。
等安置妥當了鍾碧微,阿容才嘆著氣從屋裡出來,抬眼看了四周一眼,不見謝長青。好在安親王和謝長青坐一塊兒,那是一個如鋼一個玉,想不看見都難。阿容倒沒急著進去,而是在原地兒想了想事兒,她也不是猜不透這其中的因由,只是懶得想。
現在一想,怎麼也能琢磨出點兒味道來,於是勾起個笑臉就往正屋走,再看坐在屋中間兒的兩男人,那心照不宣的意味不更加明顯了: “鍾小姐的傷已經無礙了,安親王可還好?”
“沒什麼不妥當的,辛苦你了,小姑娘本應該多睡,沒想到今夜是三番兩次驚動了你們。眼看著就要天亮了,趕緊回去補覺吧,長青也去歇著,不會再有人來了。”安親王細數了數,今天看到阿容估摸著快十回了,自家表妹這藥令做得真可謂兢兢業業了。
這夜散場,次日再起來就是午後了,阿容揉著眼睛從屋裡頭出來,大太陽一晃眼差點把眼淚都給激出來了。摸了摸肚皮覺得自己餓了,洗漱過後就去灶房裡找吃的,半道上還見著了安親王院裡的藥女,順便問了鍾碧微和安親王的傷勢。
“還在睡啊,那也好,等他們都醒了再說,這倆折騰人的也早該好好睡了。”阿容心說你們再不唾,我就撐不住了。
用過了飯去前院看了幾名病患,沒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