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在這裡等著可好?”
“也好,省得我踩肉疼。”剛才踩著一棵降露草她就心疼死了,要踩著那些絕種的藥草她還活不活了。
秦安進去了後阿容就蹲那兒數,哪些草藥是現代沒有,衛朝有記載又絕種了的,這太考驗人了。阿容老想伸手去採,可是她又知道,像這些藥材,拔是不對的得用小藥鏟,根莖完整地採了才不會壞了藥。
蹲著自我糾結了半天后,阿容終於悟了:“不看了,早知道應該把藥鏟帶來。唉……秦藥師怎麼還不回來,難道那裡邊更驚人!”
忽然間阿容聽到了重物倒地的聲音,她聽著以為秦安中招了,當即小心翼翼地沿著山壁過去,儘量少踩些:“秦藥師大人,秦藥師大人……你怎麼了?”
“別進來,是枯葉蘭的粉末。”秦安明顯是被沾上了,要不然不至於碰倒了東西,人倒地哪有這麼大動靜。
“我帶了解毒的丹藥,你還能出來嗎?”枯葉蘭並不是太毒,看來這洞的原主人並沒有傷人之心,至多當年是想把人迷個昏昏欲睡或動彈不得而已。
裡頭又響起點聲音,這時秦安已經站了起來,枯葉蘭本來毒性就不強,加上年月巳久,藥力已經不深了:“我沒事,你也別進來,這些藥雖然年久了,但你體弱沾上了還是不好。”
“那就好,我不進來,裡面有沒有人?”阿容這時腦子裡想得特玄幻,會不會有個話了幾百年的老“妖怪”,然後猛地張嘴說話託付一番,然後羽化而去……她想的確實有些離譜了,秦安出來時搖頭說:“怎麼會有人,不過倒肯定有你感興趣的東西!”
說話間秦安就遞了本冊子給她,阿容接過來一看:“浮油草紙……想,藥典!”
“對,一共有幾百冊在裡邊,看來你做的事從前就有人做過,不過卻還是不如你的詳盡。”
也就阿容那本《本草集》拿出去,才能是個人都不會採錯藥材,需知藥師著冊多是從自己的角度出發。
“晤,那可省了大事兒了,至少不用證藥了。”明藥不麻煩證藥才麻煩,阿容笑眯眯地捧著藥典心裡特歡喜,又省了件事兒!
這時秦安又蹲了下來,捏了一小團土在手裡揉搓了許久:“這裡藥材不宜移植,不過多年生得太過茂盛,回頭讓藥令和藥侍們過來採一些年份足的,餘下的就繼續在這裡長著。”
“行,只要有藥材的樣本或根系、種子,我們可以想辦法在外頭種出來。前人種下不易,我們還是別破壞了。”這簡直就是一個藥材活體標本館,通住外頭是一個四面環山的凹谷,裡邊估計什麼藥材都有,再沒有比這裡更好研究藥材的地兒了。這叫什麼,這叫想睡覺了正好遇上軟和的被窩,沒有比這更舒服的了。
兩人離開山洞的時候,阿容揣著些種子倍歡喜地回春懷堂,好在是冬天,要是春夏估計都長成了芽兒。
秦安則留在這裡,說是要跟大家夥兒細細說說山洞裡的是藥材。好在衛朝對藥材管制得非常嚴格,要不然一人一株拔了還真沒地兒哭去。
“年玉,種子收好了,等春天的時候我還想試著種呢,千萬不能丟了。”阿容看著年玉收好了種子,就去看冬娃家的十幾口人都怎麼樣了。
到客院裡一看,那一家子人正在那兒哭得無比傷心,主要還是為了房子,和屋裡的一應傢什。
在這地方安身立命一來就不容易,這下家沒了,人倒了,一家人怎麼能不悲從中來啊!
施曉一看這情況,連忙說道:“大姑,要不你還是別進去了,你心軟,要是一口答應把這一家子都養起來,那就不是德行,而是毀人了。”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嘛,我懂的…...好吧,別瞪我了,我不進去,你去請管事安排一下。我只管看病行了吧,其他的我什麼都不過問。”說話間阿容就走了進去.細細地檢視了每個人的狀況,除了冬娃他媽稍嚴重一些其他的都還好。
這得益於這時候的房屋結構,要是鋼筋水泥小高層只怕就什麼都沒有了。
巡診罷了出來,就見有人在一直沒用的側園裡進進出出的往裡搬東西。阿容一看搬的全是些桌椅板凳,還有藥櫃藥架:“你們這是做什麼呢,怎麼搬這麼些東西為?”
搬著東西的人一看是她,連忙行了禮回道:“姚藥令大人,這是秦藥師大人吩咐的,說是您要開館收徒,這不我們給您佈置著呢,要是佈置好了再請您來看滿意不滿意。”
“什麼?不是吧,我什麼時候說了要開館收徒?”這都沒事,關鍵是這有模有樣的辦了,四下裡的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