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問問你收不收再說。”
這訊息一時間讓阿容有點兒犯糊塗,怔怔地道:“師父,如果藥師們都和我一塊兒去綿江,那以後連雲山怎麼辦。”
“山裡的藥師沒跟過來,跟得來的都是自立藥山在外的,比如郭藥師,還有金藥師和古藥師。咳,其實……連雲山的藥師也來了一個!”說到這兒黃藥師忽然露出些尷尬來。
不用想了,來的這個肯定是鍾藥師了,阿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是鍾藥師吧,多少人來都不同事,關鍵是師父,你不能洩露我的行蹤。如果我被誰找著了,你得防著以後誰也找不著我”
還用洩露,黃藥師心想謝長青都幾進幾齣了,你還在這說洩露,真是個腦筋白長的了:“放心,從我這兒他們是找不著你的。”
沒聽出黃藥師話裡的埋伏來,阿容挑眉道:“藥師們現在在哪兒呢,我去請藥師大人們過來。”
聞言,黃藥師揮手說:“甭跟他們客氣,待會兒他們自己會過來。”
“也好,那我先四處看看,晚飯前回來。”又回到揚子洲,阿容每回一回揚子洲,第一想法兒就是四處看著。從前還沒這感覺,現在揚子洲的大半土地都是她的,更加有了歸屬感。這幾年揚子洲是愈見繁華了,雖然遠比不上京城,但也能算是西北重鎮了。
幾年不回,揚子洲添了不少繁華的街道,當然也就更多了小巷子。走到直街的某條小巷子口上時,阿容聞到了蔓草的香氣,裹著肉香似是過了油鍋似的,聞起來真是捉神醒胃口“嗯,蔓草性溫味甘,歸胃經,最宜冬天吃。”於是阿容用這個藉口說服自己往巷子裡去,胃口漸好了,饞蟲自然就跑出來了。
聞香找著了鋪子,一看那蔓草裹在肉裡,還夾了一些其他蔬菜,最外頭又裹上一層春捲皮兒,在雞蛋液裡一滾,然後扔油鍋裡炸到金黃酥脆,出鍋了還要在麻子裡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