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部分(2 / 4)

小說:春懷繾綣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人的心皆已迷亂,喘息聲中阿容“嚶嚀”了聲。

水波之下,髮絲繚亂之間,謝長青慣常施針舞劍的十指靈巧地彈撥著,感覺懷裡的姑娘身子一緊,他的十指便停在那兒徘徊,或揉捏或如撫琴般抹蹭。

當謝長青輕輕地撩開衣裳,用滾燙的唇啃咬時,林子裡忽地響起了一聲長長的鳥鳴,鳥鳴聲夾著風吹來,阿容便清醒了過來。可是這水到渠成的時候,又是順眼合心的人,她便是清醒了也不會推開。

但是謝長青不同,或者說他和阿容受的教育,擁有的思想完全不同,所以他頓了頓,還是摟著阿容停了下來“聲聲,我逾矩了,本該守禮以待的,卻……”

伸手捂住了謝長青的嘴,在他帶著憐惜疼寵的眼神裡,阿容感受到的是謝長青清澈如水,真正如神似仙的一面:“發乎情而後才是止乎禮,要怪也怪我亂動。”

“發乎情,止乎禮?”謝長青把這六個字說了一遍,似乎是覺得這六個子道理太對了一般,又緊緊地抱他阿容一下。兩人的肌膚又是一陣接觸,蹭抹之間,衣裳竟不覺自開,隨著水波飄蕩開來。

藉著月色低頭一看,那水波與近乎不存在的薄透中衣間,肌膚仿如被雲霞暈染過一般,有胭脂不勝的淡淡顏色。微微起伏的胸臆間,那花骨朵仿如是雪白的宣紙上硃砂一般,在隨著漣漪飄來繞去的髮絲裡悄無聲息地盛放。

方才是風和鳥鳴驚醒了兩人,然而這時的氣氛與眼睛所及的一切都讓人無法再清醒。謝長青的手不自覺地掠過那抹硃砂一般的顏色,以拇指相抵,便輕輕地觸了觸。這舉動惹來阿容一陣激盪,不由得呻吟出聲。

這呻吟聲如同帶著魔力一般,謝長青的眼眨了眨,卻終是沒能再推開,他的指如狹同水一起掠過她溫軟嬌柔的肌膚,帶起一陣陣地顫慄與熱浪。

當他的指帶著發線與水波,沿著衣襟徐徐撥弄時,阿容禁不住伸手抱緊了他的腰背,緊緊地將自己貼在他的胸膛。

恨不得就這一時到天長地久。恨不能就此刻便到白頭,雖是這樣的袒襟嘆見、肌膚緊貼、氣息交纏,但腦子裡想到的卻是相懦以沫,至多再加水乳交融四字。

卻到得此時再知道,喜歡……或者說“愛”,未必是肢體交纏以及身體上的高x,而僅僅只是那一睡意的碰觸,彼此再無法自抑地同呼息、共心跳。

此夜星月交輝,時光正好,除卻交談,交纏或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能當這就算是吃過了麼……囧……從十五號以後(也就是明天開始)就改單更了哈——俺要去動手術鳥,摸摸大家,手術回來會繼續雙更的晤,俺會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回來,咱還有坑要填是不~ 不興什麼生離死別的,咱就一小手術一囧,醫生說半個月左右就回家休養了,還非得鬧得跟大場面似的,鬧得他都不敢動手了

196.結隊入軍營與沒好事

眼見入秋,戰事越來越吃緊,星月夜那晚上……咳,什麼發生過,即發乎情,果然就止乎禮了!對於這個,阿容是即高興又有點兒撓心。唉,這就是女人啊!

自從那天過後見面就少了,因為戰事越來越頻繁,就因為戰事頻繁,只是幾十裡的路也可以遙遙難會面,這時候她就能夠體會到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思婦”詩。

刻漏深深的時候,她常是軟綿錦地趴在診室裡,整理著白天記檔的病症書,檢視是不是有遺漏,是不是有處置不當的地方。

這夜裡正逢著下半月的弦月,清輝淡淡,阿容理著病症書時,不知不覺地在旁邊的一張低下寫下一首詩:“自君之出矣,不復理殘機,思君如滿月,夜夜減清輝。”

寫完以後一看,回過神來就笑自己酸,把紙片夾進了藥書裡,然後繼續整理病症書。正在這時候外面有人敲了門,正是魏藥令:“容藥令還在整理病症書啊,你這習慣可真是好,最近沈藥師可都要我們向你多取經。對了,這是京裡的來信,蓋了宮裡的印戳。”

接過信,阿容看了一眼,只從書信上那個蓋了“ Z”字的印戳她就知道是周毅山來的書信:“魏藥令,謝謝你。也是你來得正巧,白天有個病患的藥用得還是不太妥當,我已經改過了藥方,你看看可使得。

“沒什麼使不得的,容藥令,在這上面我不得不說你一句,有時候要相信自己的處置方法,有疑是好的多疑就不對了。”魏藥令說著拿了自己處置的病症書眉也預備整理。

見狀,阿容笑了笑,眼光又落回到桌案頭的病症書上,病症書上蓋著周毅山送來的書信,她想了想先把書信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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