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方法你先在甲九三三里試試。你需要什麼就跟總房說,我會招呼下去的。”
話說到這事兒就算成了。阿容想著收了圖紙趕緊去辦。這時候謝長青又叫住了她,說:“這幾天藥師在山裡。你記著多跟在藥師身邊。這事先不忙慌來。顧周山那邊怕還要一段時間。也實在是連雲山只有藥師算是個合適的人選,委屈你了。”
委屈,這哪兒跟哪兒,阿容撓著頭有些莫明。於是傻不愣登地回了一句:“沒事沒事,公子不用放在心上。”
既然人謝公子發了話了。那就開道去黃藥師的藥山。話說黃藥師也替她背了不少黑鍋,她還真有點不好意思見人。
到了黃藥師的藥山,看大院兒的人連牌子都沒驗她的就說了聲“請”,這讓習慣牲遞牌子的阿容有點傻眼。
一邊走還一邊嘀咕:“不驗牌子,到時候可別說我沒給!”
走近屋裡的時候,正聽得黃藥師在那會叨叨,“怎麼會這樣,這樣竟然也能行?”
阿容探了腦袋一看,瞬間希望天下降陣雷下來劈死自己才好。黃藥師拿著的是她去年煉的丹藥。還是春試時留下來的。那會兒被總房留下備了案,因為她這藥煉得奇特。當時她還沒多想。現在看著真是想找個地兒鑽進去。
因為這藥丸,她就沒少受盤問。現在真要再來個人問她怎麼煉出來了。她準得撞牆想死。要知道春試的時候已經才很多人問過了。起碼不下百八十回。
“阿容,正好你來了,來來來。說說你這藥怎麼煉的。我看過藥方了,不過就是普通的祛溼丹加減。而且各方不同。話說你這一囧手怎麼這麼像老程?”兩冤家對頭。自然是最瞭解對方的。所以當然能夠想得起來。
對於這個,阿容早就有了現成的答案:“在《十全書》裡有組方的記載,去年我曾到郭藥師大人那裡去過,和郭藥師大人一起煉過很多回祛溼丹,發現不同的病症時期用同一個方子加減會起到更好的效果。所以在遇到這個病人。也是主用祛溼丹之後,才有了這個組方。”
著著組方,黃藥師皺眉了。藥材用得合理不合理。對不對症他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藥方是增一分嫌多。減一分嫌少。臨場發輝能發樣成這樣,不是瘋子就是鬼才:“你跟我來。”
黃藥師決定去試試這姑娘到底是瘋子還是鬼才。天才他還真看不上。那意味著眼高於頂。而鬼才是黃藥師對幹一個人能力最大的肯定。所以說就這會兒,黃藥師已經是很拿阿容當回事了。
當然,本來他對阿容的用藥能力也十分肯定。但今天才知道這姑娘已經超過自己的想象了,只是究竟是超乎想象的好。還是超乎想象的差,那就只能是手底上見真章了。
“這是藥山從前收治過的一個病患。又復發了。近來我忙著煉顧周山那位要用的丹藥,可能沒時間來關照他。既然是我的藥山收下的病患,總不好交託給他人,正好你過來就交託給你。好在他也是常見的糜潰之症,你現在也是正式的藥女了。這樣的病人你是完全可以處理得來的。”黃藥師其實是完全在這裡忽悠阿突。在沒升成藥令之前。一應的施藥製藥一定要看許可與監督。有師父的就師父督管。沒師父的就總房派人督管。
而黃藥師之所以要忽悠阿容。就是因為他相信偶爾。但不相信碰巧。偶然治好一個可以說是撞大運。但再偶爾一回就是本事了。就像他說過的那樣。這世上的好運氣也是要能力來支撐的。
著著躺在屋子裡的病患,阿容有點反應不過來。這就是謝長青讓她過來的原因,因為黃藥師要為顧周山煉丹藥。所以她來替這個患看施藥。
糜潰之症其實就是面板病,起水泡潰爛發膿。久治不好。這需得外敷加內服,標本徐徐同治,急不得。但好在眼前這位確實不是太嚴重。
但是阿容有點疑惑,這樣的病症。隨便誰都能醫得差不離。為什麼送到黃藥師這裡來了?雖然疑惑著。但是阿容還是接下了這個任務。
“這是病症書,藥房和藥爐你敞開了用就是。不必再跟我打招呼。回頭藥方找我簽字就行,不用問過我。”這就是黃藥師在吩咐自個兒徒弟了,按規矩,徒弟用藥要經過師父的眼。而且還得有師父簽字認可才行。
但是黃藥師怕阿容放不開手腳去施藥。還不如這樣讓她放心大膽去施治。反正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施藥。那病人好與不好一看就看分明瞭。
不過這在阿容眼裡很正常。因為在春試時就沒人給她簽過字。也沒人告訴她藥方要事先給誰看,這也完全因為大傢伙都知道她是黃藥師的弟子,他們哪有資格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