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2 / 4)

小說:春懷繾綣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是多,這哪裡是去救災的,分明是去當大小姐的,這大包小包的……”

在車裡坐著的阿容權當沒聽見,出山後向南走,路上是緊趕慢趕的,這日裡又下起雨來,後頭有車陷在了路上,車隊就停了下來,順便也避雨。

好在離這不遠就是驛戰,阿容下車的時候正看著謝長青在那兒看著她,她不由得一愣然後叫了聲:“公子。”

“阿容,往這邊來。”謝長青衝她抬了抬手。

“噢!”雖然心裡有疑惑,但是阿容還是撐著傘朝謝長青走過去。

進門後,徐少南在一邊接過阿容手裡的拿,然後示意阿容去那邊坐。這時謝長青已經坐在堂中間兒,其餘人都各自安置了,堂裡就他們倆坐著,就連徐少南也在外間伺候。

見這陣仗,莫明地阿容心裡有點不踏實,坐下後阿容幸先打破了沉默的氣氛:“公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阿容,我一直知道你是姓容的,但從沒問過你的閨名,這本是不妥,但現在必須要問一句,阿容你叫什麼名字?”謝長青看著阿容,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桌子另一頭的阿容皺了皺眉,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實話實說,還是繼續裝死。主要是上回那容姑娘的事讓她心有餘悸,她怕自己穿來附身的這姑娘真實身份是個惹事的,所以她一直暗地裡打探,從不敢亂說:“我可以先問什麼事嗎,當然公子也可以不說。”

“藥師臨走前去總房備了事,說是讓總房準備個禮,好名正言順地收你為徒,給你個正正式式的名分。總房辦事你也知道,上查三代,內問六親,去揚子洲後細查之下,得出的線索都指向一件事,你是欽犯容止安的幼女,容笙語。”這本來不麻煩,如果阿容能提前知會,謝長青完全可以辦得一點線索也查不到。但阿容沒有知會,甚至還在瞞著。

容聲雨……噗,於是阿容不由得吐血,難道是她念反了,古代不都從右到左的嗎,難道她還是搞錯了。原來她還真是那容先生的小女兒,那差點被姐姐掐死的可憐姑娘……

“公子,說實話,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我從小在教養院長大,關於從前的事都記不清了,我說話甚至連鄉音都沒有,我即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人,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家的血脈。所以一定要問我是誰,我只能說不知道。”阿容不知道自己聽岔了,所以下意識地看了眼胸口藏在層層衣服下的玉牌,更加不敢拿出來了。

見她有些不安,眼神卻是極坦蕩的,謝長青就嘆了口氣說:“就算是也不得,即入連雲山,眼下又是藥王一脈,藥師又向來不講究這些也是不得的。

只是總是名聲不好聽,先壓著讓總房再查一遍,揚子洲那邊我去安排,這裡寫了些東西,你看看記牢了,切不可出半點差錯。”

眼看著謝長青遞了幾張紙過來,阿容就接了看,上頭密密麻麻寫滿了好多東西,全是關於——身世。阿容明白過來後,猛地看著謝長青說:“公子,這不好吧,怎麼都是騙人的,真不了!”

莫明地,這時候阿容的話卻讓謝長青臉上有了笑意:“容止安過了,容家大姑娘也過了,就算你真是容止安的幼女,死無對證。牢裡少個死囚無妨,但連雲山不能少了個領著七八二一號藥牌的藥侍。”

藥侍?她不是藥女麼,什麼時候就升了。一想不對,她老早就是穿藥侍的粉甲子了,這時候提起來別有深意吧:“公子,您就不能把話點透麼,有時候獵來猜去,也很麻煩的!”

瞧瞧,這就是阿容的怨念了,她最煩這些人折騰來去,明明可以說透的話卻騙讓人去猜想。

她這副元奈的模樣讓謝長青瞧在眼裡,只覺得愉悅,不知道為什麼,她苦臉也好悲憤也罷,就是眼前這無奈嘆氣的模樣也只讓人想會心一笑:“藥侍可以免罪,不過你還是趕緊升到藥令為好,藥令再往上就是藥師,衛朝的女藥師極少,因此擾為關照。到時候就算真有什麼,也自可無礙了。”

於是阿容繼續看著謝長青,那意思多明白,那就好比是在說:“謝長青,你還有話沒說完吧,趕緊都倒出來,別在那兒裝高深等我問,我不問!”

也許是她的眼神確實表達得很到位,謝長青又遞了件東西給她才說:“以後不要再藏著你懂的那些東西,只有你有足夠的能力,才好把你升上去。連雲山裡,沒有成就的人,一輩子也升不成藥令。阿容,如果這回靈烏能種植成,升藥令就和你的拜師禮一起辦了。”

這下阿容連問句為什麼的心都沒有了,謝長青這話就好比在跟一不好吃山地紅的小孩兒說:“吃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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