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冉藥師們一塊兒來會診了,這安親王光棍得很,脫了上衣往那兒一坐,因為金屬片鑲在裡頭,傷疤還能看得到。這樣方便藥師們觀察,而阿容開始有點不習慣,後來就沒反應了,還跟著湊上去看了幾眼。
“按《臟腑構要》上說,這裡是脾臟,這鐵片是夷國牙刀上的金屬護片,形狀是這樣的……”藥師們圍在石桌邊,一邊是《臟腑構要》上關於內臟位置的圖譜,一邊是牙刀上金屬護片的實物。
“據安親王講,當時牙刀是斜上刺進去的,金屬護片剝落在了裡頭。如果是按這樣斜上刺入,那麼金屬護片現在在脾臟應該這樣的。”付藥師拿著刀片比對了一番,最後才找準了現在的位置。
眾藥師們看著,尋思了一番,有提出意見的.也有應和的。阿容仔細地看過了之後,在心裡大概地估算了一番,又聽著各位藥師的話.最後卻有了個不大妙的發現。
大傢伙現在想的都嵌在脾臟上,卻沒每人想過已經全部沒入脾臟內部了,這可不大妙。這得把脾臟先切開,然後才把金屬片取出來,而衛朝的手術條件……再怎麼小心也達不到這樣的程度。萬一再要是傷得不是地方,麻煩事兒還多著。
“諸位藥師大人,這塊金屬護片不大,按照剛才比對的位置,以及牙刀的弧度和長度來算,護片極有可能已經嵌在了脾臟內。”阿容一想不由得顫抖,這牙刀還不知道多髒,萬一殺過獵砍過牛什麼的,再一感染,衛朝又沒有抗生素,到時候還不是兩眼一摸黑。
也許阿容說的話實在有些嚇人,藥師們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大傢伙都知道,眼下沒有誰比阿容瞭解得更準確。如果真是這樣,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