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領你過去吧。也好看看這事辦得怎麼樣,也順道瞧瞧你這水培究竟是怎麼進行的。”
當兩人一道出書房時,徐少南和姚承鄴早已經下了賭盤,姚承囤賭這二位肯定得一塊出來,徐少南不信,愣跟人賭阿容會自己出來。事實證明,別亂跟商人打賭,會輸得很慘,徐少南就輸了一年的月例!
“姚爺,你心裡就沒點不舒服,你不是對盛藥女頂上心的嘛?”徐少南對這位還能如常跟自己開賭局非常不理解。
“以直報怨不是爺幹得來的事,以怨報直也不是爺的風格。”姚承鄴是個重情義的人,要不然也不能和謝長青一路情義篤深到現在,早就大浪淘沙淘走了。
那出門的兩位可不知道這裡有人在拿他們開賭局,走到門口了謝長青忽然說了一句:“阿容,你今年該滿十六了吧!”
“嗯,我秋日裡生辰……”咦,不對呀,怎麼忽然問起年齡來了,有問題……
這話總算說透了,阿容以後不用再揣著了~~
75.突如其來的疫症與施藥
從長青園到總房路並不遠,於是阿容和謝長青一路並肩行來,竟然也沒惹多少人看幾眼。謝長青是連雲山上的藥女、藥童們見了就要退避開的人物,而阿容現在也開始光榮的加入到這個行列裡來了。
從她有了做黃藥師徒弟、藥王徒孫的自覺的時候。她就明白,自個兒是註定要招一些風的。人要低調,有身份了她做的那些事才能低調,她也是這時候才想明白一件事,有了這個身份,她再做出什麼來都不會被圍觀了。
以後不怕再被圍觀了,這可真美妙,頓時間阿容覺得人生真是太美好了。
“挺高興的?”謝長青看都不用看,這姑娘高興的時候,走路都透著爽朗氣,只往身邊一站就能體會出這感覺來。
聞言阿容笑著點了點頭,心裡倍加透亮了。
見她這樣,謝長青也不由得露出些笑來,到總房時正逢著總房的管事在那兒吩咐事兒,管事吩咐完事後一出門口就看著這倆了,當時心裡就“咯瞪”
一下:“這二位咋連笑臉都一樣!”
“爺,盛藥女。”總房的管事彎了彎腰施了一禮,心裡再犯嘀咕。禮儀總不能差的。
“起吧,那日交過來的圖紙,辦在哪兒了?”
總房的管事一聽問的是這事,連忙領著兩人去,水培室安排在了總房的後頭。總房的管事也是個人精,要不然也走不到這位置上,一看圖紙就知道是了不得的東西,再說了又是謝長青交待過來的,那當然是慎重了又慎重。
因此當阿容和謝長青看到水培室時,兩人都被震撼了,連雲山財力雄厚,阿容是一直知道的,可今天阿容才知道在連雲山,金磚鋪她也是完全有可能實現的。
連去山上的道兒,不管大道小道都是碧晴石一路從裡鋪到外,而眼前的水培地是顧山玉鋪成的,排水渠和進水渠也都是上好的顧山玉。
顧山玉說是玉,其實是富貴人家鋪花地用的,皇宮裡也就有數的幾個地子是顧山玉鋪成的,據說顧山玉鋪池魚肥花好。想來也是這個原因,才讓總房的管事選了顧山玉,要不然再有錢也不是這麼用的。
“肖管事,這地子花了不少銀兩吧?”阿容不由得不這麼問一句,然後心裡想,醫啊藥啊果然是這天底下最掙錢的行業,更何況人還是壟斷的。
“盛藥女,您還不知道嗎,這些都是姚爺送來的。”總房的管事一句話就道破了。
於是阿容不由得看了眼謝長青,然後說:“公子,您都不知道嗎?”
看了眼水培池,又看了眼阿容略帶著些無奈的表情,謝長青搖頭說:“我不知道,只是跟姚二提過一句,沒想到他手腳倒是快得很。這天底下也就姚二能這麼奢侈,回頭你該去姚府看看,那真是叫珠鑲玉嵌。”
有錢燒的,阿容腹誹了一句。
不過她雖然這麼腹誹,顧山玉的池子是真好用的,十幾日後培育出來的靈烏苗經過洗根後移入定根網,再加到顧山玉鋪的水培池裡時,竟然沒有出現不適應的狀況。且連著好幾日水池都清澈不生半分汙物,冉進去的營養液本來應該造成水質渾濁的,但雜質卻在顧山玉池裡消失了。
被營養液養著的靈烏長得極好,因為後期才會出現朱線蟲,阿容也沒全把心思留在種靈烏上。她鼓搗著,再試試別的名貴藥材。
正在阿容忙這些事忙得不亦樂乎,把什麼都給忘了的時候,總房的管事出現了:“盛藥女,不好了,上個月月末發水,涇河那邊全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