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好好給他們一個答案。”
有了謝長青的話兒,阿容也算是安下心來了,只是他們不知道百十來裡外的京城,鳳西家正在一片陰雲之中。
鳳西容家立於當朝約是一百餘年,六、七代人的努力才有瞭如今鳳西容家,當朝之下,不管是哪個大家,立百朝上下總會有些底子在。但鳳西容家到這一代,還真是沒什麼底子了,當初的容當家靠的是和各家當家一塊長大的過命交情,而現今這位跟各家一是沒什麼交情,二又為人不咋滴。
於是鳳西家到他手上,靠的就是姻親關係,把庶出的女兒嫁到各大家,嫡出的女兒這兩年也一直謀劃著想嫁到謝家。哪料想得到半路上殺出個不知道哪蹦出來的藥侍,一下就搶了這大好的姻緣去,容當家咽不下這口氣。
“教書先生的女兒,你們確定沒有疑點嗎?”如今的容當家原先叫容安福,安字不是字輩兒,庶出不排輩兒,他主掌容家後才有了容景福的名字。
“回當家,沒有疑點,從教養院到洗衣樓,再到春華館能問的都問過,甚至還問到了這位盛藥侍原先的鄰里。”去揚子洲的人果然就是容家派出去的,因為當家的奶奶看到了阿容的模樣,當即就開始懷疑與不安。回來跟容景福一說,容景福就上了心,立馬派了人出去查。
聽派出去的人這樣來回報,容景福敲了敲桌說:“沒有疑點才是最大的疑點,這一路上有證可查,有據可尋,倒像是早有人安排好了。謝家那位大公主不可小覷,那位謝小郡王更不是省油的燈,這倆要是都能認定了,只怕這事不是其中一人安排的,就是這盛藥侍太過有心機。”
“這樣說來那盛藥侍果然是那犯官的女兒嗎?”這是容家奶奶最希望看到的結果,犯官的女兒,這條要是利用的好.不但嫁不了謝長青,而且想處理也能處理幹掙。說來說去,容家奶奶還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嫁到謝家去。
舉朝上下,但凡是嫡女沒出嫁的,誰不希望把女兒嫁給謝長青,只區別於攀得上夢不上而已,加之大公主本就不是個好易與的,謝長青態度又過於高高在上,所以打主意的人很多,敢動能動的少之又少。
“他們這樣去抹,倒真像是,但敢不能確定,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刻意引著咱們往這條歪道上去的。如果是那倒好辦,如果不是,真是他們的女兒,那倒是棘手了。不過如果太后和姚家那老婆子過了,倒是也不得,這事就不用再查下去了。先試試太后和姚家老婆子的反應,至於大公主和謝小郡王,且不要先驚動了。”容景福心想著,如果真是應該早知道了,所以他預備試探兩位老人的反應,畢竟這倆位近來在打壓容家。
這第一步棋,容家算是走錯了,謝長青和大公主這也算是早有預料,當容家得到的阿容不過犯官之女後,立馬就開始著手佈置。這事不能往小裡走,只能住大里折騰,往小了容易被謝長青和大公主抹過去.所以得鬧到不可收拾。
這時在山上的阿從和謝長青都不知道這些,但一切都是按他們預期的道上走,鬧小了他們也不幹,鬧小了阿容的身份捅破了會危及己身,往大了鬧才好。有些事擺明面兒上了,反而不敢再亂動。
“安太妃這幾天晚上好像睡得好些了,也不會老起夜,應該是有起色了。”阿容這會兒是在跟謝長青討論安太紀的情況說得並不大聲。
其實雖然叫著安太妃,也不過是四十餘歲而已,這擱現代正是身體好的時候,所以阿容總相信一定能挽回一些來。
“氣色也好些了,脈搏更和緩一些,看來藥沒有損傷身體,年齡大一些也承受是住。”謝長青說罷就要去和安太妃問問她感覺如何。
這時安太妃特氣定神閒地看著謝長青說:“長青,我不僅晚上睡得好了,不起夜了,而且也聽得見了,比從前更清楚些。別像從前似的老顛三倒四地問我話,我聽著煩,我喜歡跟阿容姑娘說,阿容姑娘比你笑得好看。你這笑啊,看著好,其實虛得很,我不耐煩看。”
這位安太妃年輕時就是個心直口快的,老了老了兒王爺、孫王爺的更慣出直爽脾性來了,那是半點彎繞不得的,所以當著謝長青的面就把謝長青給說了個沒臉。
謝長青笑滯了滯,然後說:“看來太妃果然是好多了,您從前就不喜歡我來著。”
“不是不喜歡你,是你這孩子笑得假,從前你小時候好,我喜歡,長大了不好不討人喜歡了。”安太妃手指著謝長青比劃了比劃,然後又朝阿容招手:“看阿容姑娘就笑得真切,不像你。”
“她也笑得假……”謝長青稍稍有點鬱冉,這姑娘笑得比他是假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