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這邊徹底佔據優勢,怎麼也要狠狠張嘴咬一口才是,沒想到蘇信並沒有提出什麼太過分的條件。
等到其他人都走後,溫明御這才對蘇信嘖嘖感嘆道:“蘇大人今天做的可是超乎我的想象啊,我還以為今天會是一個劍拔弩張的場面呢,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平穩的就解決了。”
蘇信搖了搖頭道:“我六扇門的敵人從來都不是這些二流勢力,他們也沒有跟六扇門叫板的資格,為了一些蠅頭小利去激怒他們,這才是不智之舉。”
現在蘇信在江南道真正的敵人只是那三大一流勢力,他前段時間血屠五個宗門,威立的已經足夠多了,再繼續立威下去,那隻能物極必反,逼得整個江南道的武林勢力都站起來反抗六扇門。
蘇信好不容易才用計將他們徹底分裂開來,怎麼可能再將他們給逼反?
“行了,現在我們可以給上面彙報了,江南道,從此平定。”蘇信輕笑著說道。
接下來的時間蘇信也沒有閒著,他準備要跟李壞他們一起去挑選一批精銳出來,畢竟這些都是自己的嫡系班底,當然需要精挑細選出來。
而此時江南道的這些情報還沒等蘇信匯報給上面,六扇門總部就已經透過江南道的密探組織得到了最為詳細的情報。
雖然之前江南道的情報部門全部被摧毀,但這一次六扇門總部是下了狠心,直接從其他地方抽調來了最為精銳的密探組織,重組江南道的密探勢力,使得整個江南道情報力量,比之前還要強上數倍。
此時在盛京城六扇門總部,一座昏暗的大廳內,上首一個人隱藏在黑暗當中,他坐下是一把用青銅灌注而成的椅子,被雕刻成了蒼鷹展翅的模樣。
廳內雖然黑暗,但卻掩飾不住他那宛如鷹隼一般銳利的目光。
此時他下手還有四個人,也同樣隱藏在黑暗當中,身上的氣勢雖然內斂,但卻仍舊能夠讓人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力量蘊藏在其中。
上首的那個人仔細的觀看著手中的情報,同樣的情報還有四份,分別在下方那四個人手中。
半晌後只聽上首那人用稍顯低沉的聲音問道:“江南道情報都已經傳遞出來了,諸位認為那蘇信乾的怎麼樣?”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下方就傳來了一個張狂的笑聲。
“還能怎麼樣?當然應該重賞嘍!
只用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便將江南道所有武道宗門玩弄於鼓掌之中,不僅僅重振了六扇門的聲威,更是讓江南道六扇門的實力變得比之前更強。
這份成績,就算是讓化神境的武者去擔當總捕頭,也辦不到!”
這時一個清朗悅耳的聲音道:“鐵戰,你不能因為蘇信是你推薦的人就往他臉上使勁兒的貼金,蘇信在江南道的確幹出了成績,但他對六扇門造成的影響也不小。
第一個是他雖然壯大了自身的實力,但麾下招攬的那些人卻都是盜匪出身,這讓很多武林宗門說我們六扇門是官匪勾結,就連朝中的大臣,都有著不少人非議。
第二就是他在江南血屠五個二流武林勢力,做的未免太過分了,我們六扇門現今實力不夠,應該儘量韜光養晦才對。
而他在江南道武林血屠了五個宗門,卻是刺激到了其他道的武林勢力。
這使得其他道的武林勢力對我六扇門變得十分警惕,雙方的關係更加緊張,讓其他道的六扇門捕頭在執行任務時變得比原來難了許多。”
坐在他對面的鐵戰面容隱藏在黑暗中,不過幾人仍舊能夠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彷彿要爆炸一樣的怒氣。
“劉鳳武,你難道忘了你是什麼出身的嗎?昔日你梧桐山跟太行山爭鋒,被太行山三十六刀堂的高手追得彷彿如喪家之犬一般,被逼無奈才加入我六扇門。
都是盜匪出身,結果你現在還看不起人家,也當真是可笑!
至於那些非議的人,都只是一些腐儒而已,聽他們說話還不如放屁!”
鐵戰用低沉陰冷的聲音道:“至於你說蘇信血屠了五個勢力影響到了其他六扇門,這更是放屁!簡直臭不可聞!
我們六扇門是靠什麼起家的?不是仁義道德,而是鐵血刀劍!
其他地方的六扇門軟弱無能,被地方的武林宗門騎到了頭上來,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一個能掌控局面的,你們卻指責他下手太狠,這算什麼事?”
鐵戰直接爆粗口,但那劉鳳武卻也沒有發怒,只是看著上首那人道:“大人,六扇門從來都不是一言堂,既然有不同的意見,那就舉手表決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