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待到真氣爆裂所產生的煙塵散去,方圓百丈內的土地直接下沉了數尺有餘,而且中間則是沒有任何人的存在。
“屍骨無存?”江鶴流略微有些詫異。
他這一招的威力的確很強大,若是其他神宮境巔峰的武者在他這一指之下當然也是屍骨無存的結局。
但據他所知蘇信應該是修煉過某種煉體功法的,在他的無生指之下應該會留下一點痕跡才是。
這時後方的嶽清平也追了上來,看到此地的場景,他問道:“皇叔,那蘇信死了?”
江鶴流遲疑了一下便點點頭,屍骨無存也不是不可能的,那蘇信之前用了兩招強大的指法,已經被抽乾了體內的真氣,甚至連用真氣護身都做不到了,所以在他的無生指之下屍骨無存倒也正常。
現在估計那幫六扇門的人已經要去給古東萊傳遞訊息了,他們也不可能在這裡久留,江鶴流立刻拉上嶽清平遠遁離開。
就在江鶴流他們離開的同時,蘇信卻是彷彿墜落到了無邊的黑暗當中,他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輕輕的拉扯自己的身體,但卻並沒有什麼疼痛的感覺。
這種感覺持續了一小會,他的身體卻忽然一輕,跌落到了地上,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一個身穿黑金袞袍,頭戴判官面具的神秘人。
他雖然帶著面具,但卻給人一種正在溫和輕笑的感覺。
看著蘇信,頭戴判官面具的神秘人用溫和的嗓音道:“歡迎來到地府。”
蘇信苦笑著搖了搖頭,之前江鶴流讓他下地府去跟閻羅王說話,現在這神秘人也說這裡是地府,自己難道是死了不成?
蘇信打量了一下四周,這裡好像是一個地下世界一般,整個空間都黑漆漆的,只有微弱的光亮飄散在頭頂,散發出微綠的光芒。
而這些散發出光芒的東西卻是好像蒲公英一樣的植物,在天空中緩慢的飄動著,使得著空間內不至於漆黑到伸手不見十指。
而整個空間卻彷彿大的很,地面上有的地方是碎石山路,有的地方則是用漆黑的石磚鋪就的地面,更遠的方向,蘇信還能隱約看到有山峰丘陵和各種高大奇異的建築。
“這是哪裡?另一處空間嗎?”蘇信問道。
頭戴判官面具的神秘人搖搖頭道:“我說了,這裡是地府,你可以叫我判官,崔判官。
這裡是不是另一處空間,我也說不準,給你舉一個例子吧,我們原來所在的世界就彷彿是一顆雞蛋,而且是最中心的蛋黃,蛋黃外面有一層膜,阻隔著蛋清。
而這裡所在的位置既不是蛋清也不是蛋黃,而是處在最中間的那層膜當中。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用了那面令牌,逃過了一次殺劫,那你就欠了地府一條命,你有個兩個選擇,一個是加入地府,另一個就是把地府給你的這條命還回來。”
蘇信聞言立刻供對著崔判官拱拱手道:“見過判官大人。”
人最重要的便是認清現實,既然蘇信用了地府的令牌逃得了一次殺劫,那如果再不識好歹,後果可是會非常悽慘的。
崔判官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當初他選擇蘇信,是因為蘇信的潛力非常高,而現在嘛,他則是看中蘇信的心性。
知進退這點說起來很簡單,但真正能做到的,卻是沒幾個。
“既然加入了我地府,那便是自己人,不用多禮了。”崔判官揮揮手說道。
蘇信問道:“既然我加入了地府,那我現在能不能知道地府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崔判官帶著蘇信一邊走一邊道:“別把我們想象成白蓮教那種邪教,地府的存在其實很單純,你只要記得一句話就足夠了:地府所在,都是傷心之人。”
蘇信的心中訝異了一下,地府所在都是傷心之人,而眼前的崔判官在蘇信看來,根本就是不遜於古東萊的存在,這種級別的強者還能叫做傷心之人?
崔判官繼續道:“有些人註定不容於世,江湖當中無奈的事情太多,有些東西是實力無法解決的。
任你是化神也好,融神也罷,甚至是那傳說當中的真武境強者,誰又敢說自己可以無牽無掛的快意恩仇,縱橫天下?”
崔判官敲了敲自己臉上的判官面具,發出清脆的叮噹響聲:“無奈的事情太多,我等這些不容於江湖的傷心無奈之人便組成了地府這麼一個組織,無所謂正邪道佛魔,不管你在現實當中是什麼身份,只要了帶上了我地府的面具,那便是我地府之人。
加入地府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