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這種東西是可以隨著自身位置的變化而增長的,但眼下這種情況,姬玄遠卻是越發的對姬言秀失望了。
而此時六扇門內,蘇信也聽說了姬言秀前往皇宮的訊息,用屁股想都知道,這廝肯定是去告狀去了。
蘇信冷笑了一聲,這姬言秀還真是有些等不及了,這還沒登基呢就去找姬玄遠找自己的麻煩。
只不過蘇信倒是有恃無恐,他有絕對的把握,這姬言秀去了也是白去,要不然當初在他觀天宴上出手豈不是白白浪費功夫?
只要他能夠贏得姬姓皇族的好感,以姬言秀現在那點可憐的威望還動不了他。
所以現在蘇信研究的都是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怎麼算計姬言秀出手破壞天庭和金帳汗國之前的交易。
正常來說同樣的計謀最好不要用第二次,特別還是在短時間內對同一個人使用。
姬言秀吃了這麼一次虧,下一次他也同樣會提升警惕才對。
但人卻是有一種慣性,那就是我在這件事情吃了一次虧,便會下意識的感覺自己已經提升了警惕,絕對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兩次。
殊不知抱著這種想法的人,大部分都會在同一個地方摔的頭破血流才會真的警惕起來。
在蘇信看來,這姬言秀差不多就是這樣的人,只要他把這件事情做的隱秘一些,謹慎一些,他敢保證,姬言秀有九成的可能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兩次跤的。
此時回到蜀王府的姬言秀卻是越加的鬱悶了起來。
方九元他們失利,結果卻是弄得自己裡外不是人,被地府的人逼宮也就罷了,蘇信竟然還敢公然堵門對他出手,而且他還被姬玄遠給訓斥了一頓,好像自己從成為這太子以來就從來都沒有順利過。
越是這樣姬言秀心中的危機感便越濃烈,好似自己登基之後那傀儡皇帝的名頭已經套在了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