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們拓跋氏的應對也很出人預料,竟然是放任拓拔鋒去殺章忠業,這種兩邊齊齊犯傻的行為可還真是有趣的很,也同樣是可疑的很。
但章忠業以死,而你們拓跋氏又密不透風,所以我便只能暗中讓人查查這張家了,沒想到這一查卻是讓我查出了一件有很有意思的事情來。”
蘇信指了指自己身邊的拓拔鋒道:“這位拓跋氏新秀在認識張家嫡女之前實力和資質都十分的平庸,但遇到她之後卻是一飛沖天,這種事情貌似很奇怪啊。
所以大膽設想一下,拓跋氏和章忠業的其實都沒把目標放在對方身上,而是將目光放在了這位張家的嫡女身上,這一切便解釋得通了!”
蘇信指著那已經懵掉的張楚楚道:“按照我的猜測,這位張家小姐的手中應該是有一件寶物,一件可以讓人一飛沖天,甚至是讓拓跋氏都為之眼紅的寶物存在。
結果這東西卻是被章忠業還有拓跋氏知道了,正好拓拔鋒和章塵還都在追求這張楚楚,所以雙方便都想將這東西據為己有,前提條件便是迎娶張楚楚,然後光明正大的接管張家,奪得這件東西,如此才能不被外人所知。
章塵雖然懦弱但卻不是蠢貨白痴,他自己這輩子已經廢了,但卻不想要兒子繼續廢下去,所以他決定最後下手一搏。
這次的事情他根本就沒報備朝廷,而準備自己動手。
章塵的計策很簡單,就是要把此事鬧得全城皆知,這樣你拓跋氏便無法擺明車馬的出手搶奪,要不然這寶物的訊息也就洩漏了。
而你拓跋氏的計策則更是簡單,直接將計就計,不說什麼寶物,把原本一場奪寶戲碼變成了勵志劇,給拓拔鋒機會,讓他出手將章忠業和他的兒子章塵斬殺,最後他抱得美人歸,而你們拓跋氏則是會獨得寶物,拓拔族長,我說的對不對?”
蘇信看著拓拔蒼意笑著問道,但他話語當中卻是帶著一股冰冷之意。
這些事情蘇信從那趙家家主趙瀾的嘴裡面聽到後就感覺有些不對,不過那時蘇信卻只是懷疑而已。
但今天看到拓跋氏這幾人的表現,蘇信才將懷疑變成了確信,這拓跋氏果然有問題。
這一番話出口,在場的眾人頓時將目光放到了拓跋氏的人身上。
難道真如蘇信所說的那般,這拓跋氏根本就是在利用他們?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拓拔蒼意直接冷哼道:“這麼能編故事,蘇大人不去寫書倒是可惜了!”
蘇信搖搖頭道:“我是不是編故事,問一問當事人就知道了。”
說著,蘇信將目光轉向拓拔鋒淡淡道:“現在你還不準備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嗎?”
拓拔蒼意和拓拔餘的面色頓時一緊,這件事情在拓跋氏內只有少數的幾個人知道,這些人都是拓跋氏的高層,是絕對不可能背叛的。
早知道如此的話,他們當初就應該辣手先將那拓拔鋒直接滅口的!
拓拔鋒看著眼前的眾人,特別拓拔蒼意和拓拔餘,眼中閃過了一絲迷茫之色。
他一直都以為拓跋氏的人不知道他身上的秘密,都以為他是厚積薄發才有這種實力的。
只不過現在一看卻根本不是那回事,族長和大長老竟然早就知道他身上的秘密,既然這樣,那之前族長和大長老竟然是騙他的?這種真相讓拓拔鋒無法接受。
他幼年父母早逝,因為天賦不好的原因曾經被族中其他的弟子欺凌,但不可否認,起碼拓拔蒼意等拓跋氏的高層對他還是不錯的。
拓跋氏的人數本來就不多,所以只要是拓跋氏的弟子,只要實力稍微過得去,那拓跋氏便絕對不會虧待了他們。
而等到之前拓拔鋒在展示出了自己的實力後,大長老和族長也開明的讓他去報仇,殺章忠業也並不是他們授意的,而是拓拔鋒自己想的,事後大長老和族長更是網開一面,特意為他修改了族中的規則,讓他迎娶張楚楚,難道這些事情都是假的,都是欺騙他的嗎?
拓拔鋒不願意去相信,所以他咬著牙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自己的實力都是我日夜苦修出來的,跟寶物有何干系?”
拓拔蒼意和拓拔餘都暗中鬆了一口氣,但蘇信這時卻是搖搖頭道:“冥頑不靈啊,你真以為方才拓拔蒼意出手要殺你是為了什麼不讓拓跋氏的尊嚴受損嗎?他其實是想要殺人滅口啊!
死了你一個,成全整個拓跋氏,這種事情我相信每個上位者都會算計的。
況且今天這種情況我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