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幻魔道那邊則是簡單多了,只有幾句話,意思便是讓天魔宮給他們幻魔道一個面子,不要摻合到這件事情當中,也沒有給天魔宮什麼承諾。
但葉長歌連想都沒想到便道:“歡喜教的信不用不管他,給幻魔道回一封信就說我已經知道了。
同也給天魔宮其他魔殿的殿主帶一句話,告訴他們不要摻合這次蘇信跟歡喜教一事。”
雖然說歡喜教看上去誠意很足,而幻魔道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但葉長歌卻還是毫不猶豫的便選擇去幫幻魔道。
這種其中的原因很複雜,但最要的一點就是歡喜教其實並非他們魔門一脈。
眼下九獄邪魔當中大部分都能跟昔日的大天魔尊扯上關係,可以說他們都是大天魔尊的道統傳人。
像趕屍派那樣其實並不是大天魔尊直系傳人的宗門,但他們卻也是由魔道中人建立的,所以也算是自己人。
而現在整個九獄邪魔當中,只有他們歡喜一脈的根腳是完完全全是屬於密宗的。
所以尋常時候九獄邪魔對於歡喜一脈的武者也是略有些排斥,況且他們歡喜一脈的雙修之術也的確是讓許多武者都看不上,就連同為魔道的一些宗門也是如此。
這些東西歡喜教他們自己也知道,所以這些年來他們到也很有自知之明,很少會往九獄邪魔的跟前湊,互相之間也沒什麼交情。
這樣一來,歡喜教想要向天魔宮等九獄邪魔求援,其結果便可想而知了。
可以說就算是沒有幻魔道的這封書信葉長歌也是絕對不會答應歡喜教的。
蘇信的實力在那裡擺著,西北之主,雄霸一方的巨擘人物,在沒有利益衝突的情況下跟蘇信交惡,那是白痴才會乾的事情。
天魔宮這邊直接回絕,其他九獄邪魔的宗門態度也都是一樣。
別說蘇信,幻魔道都已經發話了,這點面子他們還是要給的。
九獄邪魔當中幻魔道沒有找的也就只有白蓮教與趕屍派了。
白蓮教不用多說,趕屍派好不容易出了一位陽神境的存在結果卻被葉長歌一刀斬了,出了這種悲催的事情,估計趕屍派現在早就躲回湘西的深山老林裡面不敢冒頭了,哪還有閒心來管這些閒事?
所以在三日之後,蘇信親率大軍來到歡喜教門前,而巫枝歧所想的那些援軍卻是一個都沒有來。
站在歡喜教的廟宇門前,蘇信搖了搖頭,這地方哪裡還是廟宇?都相當於一個小型的城池了。
這歡喜教一旦脫離的密宗的束縛,這行事倒是張狂的很,那些清規戒律什麼的早就忘到了腦子後面,成了名副其實的花和尚。
“巫枝歧,在上古戰場之時你不是還想要我的命嗎?現在怎麼不出面了?”
蘇信的聲音不大,但卻直接響徹在了歡喜廟內所有的弟子的耳朵當中,發出一聲聲震撼心神的無聲驚雷,一些修為淺的弟子甚至直接一口鮮血噴出,萎靡倒地。
上萬名先天境界的暗衛武者已經將這座小佛城徹底包圍了起來,歡喜教的人已經成了甕中之鱉,想逃都逃不掉。
這時一聲冷哼從歡喜教內傳來,彷彿是獅子吼一般,瞬間將蘇信那邪異的聲音給撕裂。
巫枝歧面色陰沉的從歡喜教內走出來,此時他的臉上可是沒有絲毫的笑意,笑面米勒當不了了,怒目明王還差不多。
“蘇信!你好歹也是陽神境的武道大宗師,在這裡為難一些小輩武者算什麼?”
蘇信淡然道:“反正他們都要死了,早死晚死還不是都一樣?”
巫枝歧的面色頓時一變,低喝道:“蘇信!你當真要趕盡殺絕不成?別忘了,這裡可是隴西道!
你是強沒錯,你手下的人是多也不錯,但你若是執意出手,那我傾盡整個隴西道的勢力也要跟你拼個你死我活,讓你西北麾下元氣大傷!”
滅門之戰可不是一對一的正面對敵,成千上萬名武者一起出手,拼的還是低階武者的戰鬥力。
否則讓蘇信自己來,他當然能夠殺掉上萬歡喜教的武者,但問題是那些歡喜教的武者又不是木頭人,會站在那裡任憑你蘇信來殺。
你蘇信就算再強,一巴掌能拍死幾個甚至是幾十個人,但其他人可是會跑的,估計蘇信連十分之一的人都殺不掉。
所以蘇信想要真的滅絕這歡喜教,還必須要佈置大量的武者在外攔截才行。
蘇信的手下又不是各個都是同階無敵的存在,打起來肯定會有損傷的,而且還會傷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