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簡單的偽君子?
起碼在百年前梵羅伽要弱上莫無為一頭,即使到了現在,他也仍舊是是要弱上莫無為一頭。
現在莫塵死在了他拜火教的地盤,可想而知今後莫無為會不會也要找他算賬。
蘇信看著梵羅伽冷聲道:“你拜火教現在還想要阻我嗎?”
梵羅伽還沒有說話,這時候公羊棄卻是面色蒼白的從拜火教內走出來,他身後還跟著一眾拜火教的弟子。
公羊棄看著蘇信冷聲道:“蘇信,你不是想要殺我嗎?這次可沒有你們地府的地藏王在,就憑你一個人,便想要覆滅我黑水一脈嗎?”
蘇信看著公羊棄那蒼白的面色和體內還有些不穩定的氣息他便知道,上次那逃命秘法的確是給公羊棄造成了極大的損傷。
蘇信淡淡道:“公羊棄,現在的局面可不是我造成的,自從當初在盧家你對我出手落井下石的時候,你便應該能想到這一天。
沒有地藏王大人在旁我也一樣能夠殺了你,只不過我現在疑惑的卻是你有什麼底氣站在這裡跟我說這番話,還是說拜火教可以為了你黑水一脈來跟我拼命?”
說著,蘇信直接將目光轉向了梵羅伽,目光當中隱含威脅之色。
之前梵羅伽想要用那些隱修真武境強者的威勢來威逼蘇信,現在蘇信也是一樣在威逼這梵羅伽。
區別只是前者乃是虛張聲勢,對方頂多是派人來施壓,但卻不可能真正現在就出手。
而現在蘇信則是帶著一眾強者前來,擺明了就是誓殺公羊棄,不然就不罷休的模樣。
梵羅伽此時也是騎虎難下,他跟蘇信沒什麼仇怨,之前就算蘇信給了他一個下馬威,將他拜火教麼聖山之上的火焰全都熄滅,但其實雙方的仇怨也沒有到那種非要生死相搏的程度。
所以現在為了一個公羊棄,為了一個黑水真經,他到底值不值得為其出手跟蘇信搏命?梵羅伽有些猶疑。
這時公羊棄卻忽然看著梵羅伽道:“梵羅伽,別忘了莫塵可是死在了你的地盤上,而且也是死在了你的眼前。
莫無為那個偽君子的手段昔日你見識過,別看他以往都是一副講道理的模樣,但實際上他這個人卻是最為心思狹隘,你認為這次的事情他不會牽連到你嗎?
現在把這蘇信留下來,或者是重創對方,那樣你在莫無為的面前還能個交代,不至於把對方給得罪死了。
還有我身上可不止有著黑水真經,你以為我閉關百年都是在閒逛嗎?
這些年來我參悟黑水之道,凝聚死意,更是開創出了一門以自身經脈容納死亡之力的法門,可以瞬間轉換生死,幫我這一次,這門秘法便是你的!”
話音落下,原本面色蒼白的公羊棄忽然雙手結印,這一瞬間他周身漆黑的霧氣繚繞。
這些黑色的霧氣並不是魔氣,而是最為純正的死亡之力。
隨著這股力量的爆發而出,公羊棄的面色頓時變得乾枯、漆黑,身上的血肉內斂,生機消散,竟然好似從活人變成了一具屍體一般!
原本公羊棄因為之前動用了逃命秘法,所以他顯得比較虛弱,但現在轉化成了這樣一副屍體的姿態,他身上的氣息竟然比之前強盛時期更加的強大。
公羊棄轉身衝著梵羅伽森然一笑,身上沒有半分的活氣,他用彷彿金鐵摩擦一般沙啞的聲音道:“怎麼樣?我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的,解決這蘇信,這門秘法就是你的!”
梵羅伽的眼睛轉了轉,雖然現在看公羊棄這般模樣,他所創造出來的這門功法一看就是屬於邪術一屬,但他們拜火教曾經可也是被人稱之為邪教的,武功也同樣不是什麼好路數,管他邪不邪,只要威力夠強就好。
兩門強大的功法外加有著比其全盛時期更強的公羊棄出手,梵羅伽卻是有些心動了。
而蘇信此時卻是有些感嘆,這些曾經的真武境強者果然沒有幾個是簡單之輩,應該說能夠修煉到真武境的,每個人怎麼也會有幾門壓箱底的手段。
這死亡之力蘇信其實也可以凝聚出來,他手下的李壞甚至已經把這死亡之力融合到了自己的劍道當中。
但無論是蘇信還是李壞,他們只能做到去駕馭死亡之力,但卻做不到去融合他,因為這種力量根本就不是活人能夠融合的。
結果現在公羊棄卻是做到了,以人身凝聚死亡之力,將其融合,變成了活死人一般的存在,蘇信能夠清晰的感覺出來,現在的公羊棄就是一具屍體,身上找不出一絲的生機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