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暗中算計著什麼伺機出手。
蘇信分不出來真假,所以最簡單的辦法便是殺!
直接一刀斬殺,最後一了百了,乾脆利落,這樣不管你有什麼算計,什麼想法都只是虛妄而已。
眼看著蘇信持劍走來,一身的殺機,佛陀嘆息了一聲道:“做事做絕,蘇信,你非要這般行事嗎?”
“佛陀大人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蘇信每一步踏出,他身上的殺機便強上一分。
等他即將來到佛陀身前時,那股殺機幾乎都已經凝聚成了實質,他手中的貪狼劍之上也是傳來了陣陣興奮的貪狼嘶吼之聲。
面對蘇信這種態度,佛陀臉上並沒有其他的表情,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他只是雙手合十,口誦的一聲佛號,眼中露出了一抹銳利的鋒芒。
對於佛陀這種級別的上古強者來說,生死之間這種大恐怖他經歷過了無數次,蘇信雖然殺意已決,但他還能怎麼辦?是痛哭哀求還是瘋狂的喝罵要跟對方同歸於盡?
這種情緒從來都不會出現在佛陀這種級別的強者身上,既然蘇信殺意已決,那他也只能讓蘇信知道知道,想要殺他,蘇信也必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面對著蘇信的沖霄殺機,佛陀的身上頓時湧現出了無邊的血色來。
他身後的佛光依舊璀璨,但是那佛光當中卻是夾雜著血色,這也給佛陀自身帶來了一種極其邪異的感覺。
“魔功?”
蘇信的嘴角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道:“當初你佛門一脈如此積極的絞殺魔門一脈的武者,沒想到如今你這個佛門的締造者卻是修煉了魔功,而是還是最為接近本源的魔功!”
佛陀淡淡道:“什麼是佛?什麼又是魔?一念之差而已,我叫佛陀,所以現在才有的佛門,我若是號稱魔羅,那現在的江湖就該是魔焰滔天了。
大天魔尊的武道跟我佛門武道雖然看上去水火不容,但實際上卻是有著互通之處。
當初在上古之時我便想跟大天魔尊聯手,可惜他為人太過偏激生硬,最後我們鬧了一個不歡而散。
不過到了如今我們這種境界,功法武技只是我們對於武道的一種理解,我創造出來的魔功,可是不會比大天魔尊弱的。”
佛陀這句話蘇信倒是很認同,就以蘇信現在的實力,他想要創造出一門不弱的佛門功法來簡單的很,甚至都能到被外界哄搶的地步。
只不過認同歸認同,該死的,還是要死!
就在佛陀話音落下的一瞬間,蘇信周身的殺機已經被他凝聚成了實質,那一劍斬出,殺機無限,燃燒著血色火焰的劍芒劃過長空,直奔佛陀而來。
眼下的佛陀已經算是重傷之軀了,他的三世佛法身被蘇信破掉,力量已經所剩無幾。
後來更是以舍利子為引爆發出了極強的元神攻擊來,他此時就連元神都受到了不小的損傷。
所以這最後一搏,佛陀能夠賭上的便只有自己這具肉身了!
無邊的血氣從體內湧出,讓他體內的生機越來越淡,面色也是越來越灰白,好像一個死人一般。
那無邊的血氣都已經凝聚到了佛陀身後的血色佛影內,一尊邪異無比的血色佛陀法相浮現,手持戒刀,面相猙獰兇惡,跟威嚴莊重的佛門法相截然不同。
這血氣沖霄的一刀斬下,蘇信的劍芒碎裂,烈焰紛飛。
不過就在此時,蘇信的雙目當中卻是有著陰陽二力流轉著,瞬息之間方圓數十里之內的天地都開始扭轉著,向著生死之力的狀態不斷的轉變著。
地面上竟然有著枯木逢春,而後化作塵土,然後在塵土之上又長出參天巨木的場景,好似這瞬息之間,這方天地便經歷過了無數次的輪迴一般,十分的神異。
生死陰陽之力的扭曲下,那血色佛陀手中戒刀轟然碎裂,蒸發成了一團血霧。
蘇信周身都燃燒著熾熱的烈焰,那是足以焚天噬地的大日真火,帶著決然的力量一拳轟出,在外界看來,蘇信身形跟那數百丈的血色佛陀相比太過渺小,在這一拳之下,佛陀那血色法身直接一顫,無邊的血霧蒸發。
赤火神功的威能融合了那龍元和三足神鳥的力量已經被蘇信給發揮到了極致,特別是近戰之時,那股威能簡直好像是焚天煮海一般,在外界的眾人只能看到無邊的烈焰升起,那血色的佛陀真身不斷的被蒸發著。
蘇信皺了皺眉頭,佛陀的搏命一擊按理來說不應該這麼脆弱才是,結果現在卻顯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