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總捕頭肯定要防備著手下的人發展勢力,不說排擠打壓起碼也要警惕一番。
但這時的金武林已經被白蓮教所蠱惑,他巴不得江南道六扇門越散亂越好,然後他好趁著這個機會讓那些吳國餘孽徹底的侵蝕六扇門的力量。
正是在這種背景下,王京平這才跟雷遠勾搭在了一起。
兩個人進入單獨的小屋內,王京平把所有下人都攆走,這才道:“雷兄,今天你可是做的有些過火了。
那蘇信是什麼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你這一逼宮可不僅僅是把他逼的騎虎難下,而且也把自己弄的騎虎難下啊!”
雷遠當然知道今天是自己失誤了,但他仍舊冷哼一聲道:“一個狂妄的後輩而已,以為抱著鐵家的大腿就能夠為所欲為了嗎?老子修煉武道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肚子裡面待著呢!”
王京平沒說話,只是看著雷遠在這裡罵罵咧咧的發洩著,反正這是在自己家,他罵別人也聽不到。
等到雷遠罵累了,王京平這才道:“雷兄,咱們也還是要想想怎麼應付這蘇信才行。
別說對方有著人榜的實力,單憑他背後有鐵家做主就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他一怒之下斬了我們自己頂天丟了一個這江南道總捕頭的位置,如果鐵家真想要力挺他,甚至他只會得到一個口頭的懲戒而已,這麼一來,咱們可就太吃虧了。”
雷遠冷笑道:“這一次的確是我操之過急,不應該當眾就對他發難的,不過你也不用多擔心,就憑他蘇信今天所說的那番話,整個江南道的捕快和捕頭就沒有幾個會站在他這邊的。
以前金捕頭在的時候的大傢什麼事情都不用管,每月安安心心的領取修煉資源就足夠了,這種安逸的日子已經過了這麼久,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改過來的。”
王京平連忙道:“雷兄你要慎言啊!金武林可是朝廷的叛徒,咱們江南道六扇門因為他而死的武者可不少,你可別說什麼胡話,萬一被人給扣上一個跟吳國餘孽勾結的大帽子,這可不是小事。”
雷遠笑呵呵道:“我當然知道,不過現在只有你我兩個人,怕什麼。”
王京平心道我當然是怕你說順嘴了到外面也把這話說出來,那樣蘇信連藉口都不用找了,直接擒下他交給六扇門總部,那樣還是大功一件呢。
雷遠面色忽然一肅道:“今天那蘇信的話你也聽到了,他讓我們把這些年積累的難題事務都報上去,他不是想要這些東西嗎?那我就所幸給他來一個狠的,反正這件事情我是解決不了,就看你蘇信能不能解決了。”
“哪件事?”王京平詫異問道。
“年幫的那件事情!”雷遠說道。
王京平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向雷遠的目光頓時大變。
他壓低了嗓音道:“雷遠!你瘋了不成?年幫那件事情當初就是我們來處理的,這麼多年年幫的東西我們都收了,我們不說,沒人知道這件事情,你現在竟然要把它捅出去,你瘋了嗎?”
雷遠不在乎道:“這件事情當初是金武林決定的,大家也都知道,我們雖然是經手人,但若是真被人問了出來,大可以往金武林身上推就是了。”
王京平遲疑道:“那萬一年幫那邊把事情說出去怎麼辦?畢竟這些年跟年幫交易都是我們。”
雷遠搖搖頭道:“這你就錯了,我說過了,跟年幫交易的可是金武林,跟我們可沒一毛錢的關係。
除非年幫的人跟著蘇信一直來指認我們,要不然這件事情沒人知道,但你認為年幫的人會幫著蘇信嗎?”
王京平想了想便搖搖頭道:“好像還真不能,我聽說這蘇信曾經在湘南道跟年幫夏壇壇主‘不二刀’金可信的弟子蕭摩羅起過沖突,年幫根本可能幫著他。”
雷遠冷笑道:“這不就對了嘛,既然這樣你還擔心什麼?我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只是想要挑撥蘇信去找年幫的麻煩,我倒要看他這次去不去!
不去蘇信的威望盡失,也好讓大家瞧瞧,這蘇信只是會窩裡橫而已。
去的話我估計那蘇信連年幫秋壇的門都進不去,對方可是年幫秋壇壇主‘九山神’董不疑,就憑蘇信這種實力,就算他是江南道總捕頭也沒用。”
王京平沉思了片刻道:“行,不過我們還要找幾個人一起當著當著大家的面把這事情說出來,這件事情他們當初都知道,只不過他們不知道我們跟年幫之間還有著一重交易而已。”
雷遠想了想道:“趙一銘那個傢伙就不用找了,他的脾氣臭的可以,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