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
對溫先生家大業大而言,這些東西就跟普通人家裡裝飾的花瓶差不多。
溫先生做生意多年,明白一個道理,如果是軍人,還是上校這樣軍銜的人找上門來,無非只有兩種是。
一種是喜事,一種是壞事。
如果是喜事,送人家點東西,也是無可厚非。
若是壞事,也就當花錢買平安這樣想。
林曉峰在進屋時,已經把能看到的古玩都掃了一眼。
卻並沒有令牌模樣的古玩。
“聽說溫先生手裡,有一個玉令,不知能不能送給我?”林曉峰道。
溫先生一聽,臉就沉了下來。
他手裡就一塊玉令。
那塊玉令足足有上千年曆史,並且毫無瑕疵,做工更是一等一的優良。
在千年前,幾乎可以說是頂級工匠的水準才能做出。
這樣的東西,價值可不是這外面被當做花瓶亂放的古玩能比的。
“林上校可真會開玩笑。”溫先生擺了擺手:“那是我極喜歡的一樣古玩,我可不能輕易讓出來。”
“咱們買就是。”黃胖子道。
“買?”溫先生忍不住大笑起來:“這枚玉令是我好幾年前拍賣得到,當時是五千萬拿到手的,現在若是要賣,少了兩個億,我都不會考慮。”
“兩個億。”黃胖子瞪大了眼珠子。
當然,如果龍虎山知道這個訊息,兩個億能買回掌門的信物,恐怕立馬就會跑來買下。
但林曉峰哪能啊。
他又沒這麼多錢。
林曉峰想了一下說:“溫先生,這玉令在你手中,對你而言,其實不一定就是個好事。”
“怎麼就不是好事了?”溫先生問。
“這玉令……”
林曉峰也有些詞窮,不知道該如何說,總不能跟溫先生說,你這玉令是人家龍虎山掌教的信物,你要是不給,到時候恐怕龍虎山得到訊息,就不一定是買這麼客氣,很有可能是直接動手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