鉤鼻的男子。
“扎那,你前段時間壞了外面敖登教的好事,這筆賬咱們可得好好算一算。”鷹鉤鼻的男子說道。
林曉峰和項誅對視了一眼。
他倆自然是知道敖登教。
敖登是內蒙古的二流魔教,只不過平日裡遠在內蒙,所以接觸得也不多。
而敖登教也很少離開內蒙。
扎那深吸了一口氣,說:“鐵兒木,是你們用邪術害人在先,我看到豈能不管?”
“管?”被稱為鐵兒木的鷹鉤鼻男子冷哼:“我們敖登教的事,你也敢隨便管,膽子很大啊,跟我們走一趟吧。”
內蒙的魔教都這麼囂張?
光天化日之下,衝到別人家裡來押人?
“喂,這位兄弟。”林曉峰走上前攔在了他們身前。
畢竟剛吃了扎那的飯菜,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嘛。
雖然扎那也沒向他倆求助,可這種情況,要是不幫忙,能是林曉峰的性格?
鐵兒木皺眉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林曉峰:“你是什麼人?幹什麼的?”
“我是扎那的客人。”林曉峰道。
鐵兒木一聽,臉上露出輕視:“那就滾開,否則我把你和這小妞也抓回去。”
說著,他就指著項誅的鼻子。
項誅雖然年齡並不大,可在聖教,卻也算得上是身居高位。
更是所有魔教的領袖,哪能忍得了這個。
她抬手就捏住了鐵兒木的手。
頓時,鐵兒木的手指頭傳來噼裡啪啦的脆響,也不知道是不斷了。
“疼,疼!”鐵兒木頓時尖叫起來:“輕點,輕點。”
後面兩個人想幫忙,林曉峰也動手了,一人一腳,頓時直接讓林曉峰給踹趴下,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滾。”項誅顯然懶得跟這傢伙廢話,鬆開手。
鐵兒木的手已經被項誅捏得有些變形,鮮血淋淋的,鐵兒木咬牙,一聲不吭的帶著身後的兩人急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