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了周圍那些龍虎山弟子眼神中露出的不善。
護山大陣只有掌門和掌門玉令才能開啟，這在龍虎山內部，其實也算是秘密，只有高層才知曉。
可此時有知情人在人群中互相說出了這事。
死去的一百多個弟子，基本上都是這活下來三百多弟子的師兄師弟，又或者是極好的朋友。
當得知這件事後，心中的怒意也升起。
如果是真的，靈真手裡有能開啟護山大陣的東西，為什麼遲遲不開啟？
靈真被問得啞口無言。
鍾毅心頭一跳，他立馬反駁：“我呸，我要是知道你有掌門玉令，能看著我們龍虎山這麼多弟子死去？”
說著，他竟還擠出兩滴眼淚，咬牙切齒道：“靈真，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
他說歸說，可也沒衝上去。
靈真長老畢竟是他們這一代，龍虎山的第一天才，他上去這不是自己找虐受麼。
“好了。”凌霄道：“關起來，然後慢慢問。”
靈真一瞬間好像老了足足十歲。
他深吸了口氣，隨後吐了出來：“厲害，厲害。”
他此時也感覺到了什麼叫後生可畏。
凌霄每一句話都把自己給逼到死角，讓自己甚至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
而他原本的大好優勢，卻煙消雲散。
他閉上雙眼，任由龍虎山的弟子把他雙手給捆綁起來。
隨後，便是各個弟子處理地上一具具的屍體。
林曉峰，項誅和震風自然是全程看到了這個經過。
“你們龍虎山有凌霄這樣的掌門，也算不錯，天賦出眾，腦子也聰明。”項誅笑著讚道。
一旁的震風點頭：“看樣子，當初師父直接跨一輩，即便是頂著眾人的反對，也要把掌門傳給年紀輕輕的凌霄，或許是早看出凌霄不只是道術方面天賦出眾，更是一個聰明絕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