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跟覺塵說再多,恐怕這小子也不明瞭。
“別忽悠我了,我師父都說了,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覺塵說:“女人,百年後,不還是黃土一堆,唯有我佛,乃是永恆。”
“榆木腦袋。”林曉峰敲了他額頭一下。
他也不想繼續跟覺塵討論這個問題。
感情這東西,說不清楚的。
“疼。”覺塵揉了揉被林曉峰敲的地方,問:“不過話又說回來,咱們現在去哪?”
“想辦法查一查那個天魔嫁接大法。”林曉峰雙眼露出一道冷芒:“絕對不能讓何勁風以天魔的身份重新出世,否則我,你,還有我那些朋友,恐怕都會死。”
光是從蕃戒的描述中,林曉峰便能知道,這天魔嫁接大法,是最為陰毒的邪法之一。
用如此多條人命堆積而成的邪術。
自然也不可能是什麼好玩意。
覺塵問:“查?咱倆去聖島?”
林曉峰瞪了他一眼:“去聖島?你以為我練成了先天魔體就什麼都不怕了,去聖島那是送死。”
“北京。”林曉峰說:“那些魔教的人,不敢在北京弄出什麼動靜的,再則說了,還可以順便查一下降頭經的下落。”
此時林曉峰沒有絲毫降頭經的下落。
這一次去北京,倒是可以去問問劉伯清。
畢竟以劉伯清的本事,絕對知道降頭經的下落。
兩人購買了兩張前往北京的機票,便進入候機室,等待了起來。
這一趟,飛了約五個小時。
待二人到達北京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晚上九點。
“這就是北京?好多車。”覺塵跟在林曉峰的身後,走出機場,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忍不住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