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看向自己的這個手下,問:“路元青?他又有什麼事,需要直接彙報到我這裡?”
這人說:“聖主,根據我們得到的訊息,路元青在執行一個任務後,殺死了搭檔尉玉堂,並且叛逃出了天理教。”
“叛逃出天理教?”何伯終於是感興趣了起來。
要知道,天理教自從建立以來,因為其特殊性,是很少有人叛逃的。
手下解釋:“嗯,事實上而言,倒也算不上真是叛逃,只不過天理教聯絡不上了路元青,並且發現被他所殺死的尉玉堂。”
“此時已經給他定位成了天理教的叛徒。”
何伯頗感興趣問:“這路元青怎麼就忽然背叛天理教了?想要自立門戶,還是想投到別家去?”
有了實力,想要建立魔教自己當老大,有這個想法,很好理解。
不過如果是這樣,路元青完全沒有必要殺死尉玉堂,完全可以用好聚好散的方式結束才對。
如今更是玩起了人間蒸發。
這手下搖頭起來:“這我確還沒有查清楚。”
“仔細查查,如果是想要自立門戶,建立魔教也就罷了,若是準備加入其他勢力,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拉攏這人。”
何伯極度重視這件事:“發動手下的探子,立馬找到路元青的蹤跡。”
……
魔一的傷勢確實不輕,否則也不至於躲在這地下室中養傷。
而接下來的幾天中,他除了休息,就是在參悟鬼術第五重。
除了送飯,林曉峰也很少去地下室中打擾他。
咚咚咚!
這日清晨,曉華寺中,傳來了老和尚悠悠的唸經聲。
悠長的經文,傳出老遠。
覺塵回來的這幾日,每日早晨,都會陪著老和尚唸經,中午做飯,下午繼續唸經,晚上做了晚課後便睡覺。
乖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林曉峰一度有不再帶覺塵下山的衝動。
讓這小子就這樣好好待在山上,說不定是件好事。
無法大師和覺塵在大廳念著經,林曉峰一個人無聊的在曉華寺中亂轉。
忽然,柴屋的方向傳來微微一顫。
“怎麼了?”
林曉峰看了過去,那是魔一所在的位置。
林曉峰急忙奔了過去。
此時,整個柴屋都被漆黑的煞氣所籠罩。
“不要靠近。”
無法大師不知何時,已經來到林曉峰身旁,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魔一多日來,一直修煉著鬼術第五重,看樣子,今日或許有重大突破才是。”
林曉峰點頭起來。
裡面煞氣的濃郁程度,令人吃驚,饒是林曉峰,也不敢輕易靠近。
覺塵在後面看到:“要不我去做一桌素菜,等魔一前輩出來後,好吃頓飯?”
林曉峰卻對覺塵說:“去來曉華寺的必經之路守著,也不知道這些煞氣什麼時候散去,現在不能讓別人靠近過來,萬一驚擾了師父,修煉鬼術中途被人打斷,會很麻煩的。”
此時如此濃郁的煞氣,也不知要持續幾天,萬一有人上來搗亂,不說前功盡棄,恐怕反而會被鬼術的力量反噬。
“又讓我去看大門?”覺塵不滿的問。
林曉峰白了他一眼:“趕緊的,廢話什麼。”
說著就踹了覺塵屁股一腳。
覺塵揉著自己屁股,嘴裡也嘀咕:“早知道不跟著跑來看熱鬧的。”
接著,他自己叼著根樹枝,往通往曉華寺的必經之路走去。
無法大師穿著袈裟,神色陰晴不定,問:“林施主,你是修煉鬼術的,能知道魔一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我也沒練過鬼術第五重。”林曉峰搖頭,臉色也略微帶起了一絲憂慮之色:“我當時把四本邪經丟給師父就沒管了,不知道他這些天琢磨成了什麼樣。”
林曉峰心想,以魔一的本事,總不至於練岔了吧?
當然,雖然心中如此想沒錯,可此時的場景,還真是有一點像是練岔了。
此時,說什麼卻也沒用,只有慢慢等待。
可是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這些濃郁的煞氣,絲毫沒有淡去的痕跡。
天色剛黑,覺塵也從曉華寺外跑了回來。
他跑到山路上,冷颼颼的讓吹了一整天,此時也是噴嚏不斷。
“還沒完?”覺塵回到木屋前,驚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