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司徒金真的話。
隨後,他便跟在司徒電的背後,走出了房間。
陳飛則是坐在了沙上,拿著手機:“你好,司徒教主。”
司徒金真在電話那頭說:“這才凌晨五點,你給我打電話作甚?我沒記錯的話,咱倆面都沒見過,這才是第一次通電話吧。”
陳飛笑著說:“司徒教主既然能接我電話,就說明大致已經清楚了我的來意。”
“我可不清楚。”司徒金真在電話那邊搖頭起來:“你陳教主的意圖,我哪敢隨意揣摩?”
“我想要跟你合作。”陳飛聲音沉了下來:“我想司徒教主也清楚我目前的處境,上面有林曉峰和項誅,明面上,我是白陽教的教主,可實際卻不過是他們二人的走狗罷了,高興的時候賞根骨頭吃,不高興,隨時都能換了我。”
果然如此。
司徒金真在電話那頭心中暗道。
剛才聽司徒電說起這邊情況時,司徒金真便已經隱約有些感覺了。
司徒金真呵呵笑道:“這種事,陳教主隨便給我打跟電話商議就行了,何必大清早的跑到我義子那裡去?”
“以表誠意,否則司徒教主能相信我是真心想跟你們合作嗎?”陳飛說道。
如果光是陳飛突然給他打電話,司徒金真當然不可能信。
之前白陽教不就是用投靠的辦法,將當時如日中天的五毒教打得個落花流水麼。
他心中自然會多一分警惕。
不過陳飛獨自一人跑到司徒電和司徒雷那裡,這情況又不一樣了。
陳飛好歹是白陽教的教主。
輕易的怎麼會單獨一人跑到其他勢力裡面?
這份行為,已經是十足十的誠意了。
司徒金真說:“陳教主就不怕跟我談不攏,我的手下直接抓了你當做人質,以此來要挾林曉峰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