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艘小漁船,慢慢往沙灘划來。
路元青站在船頭,揹著手,同樣是神色淡漠的看著海灘上的那個中年人。
身後划船的是他的搭檔,尉玉堂。
尉玉堂心中滿是不爽,忍不住說:“路元青,這次讓你耍一次威風,下次可輪到你划船了。”
路元青面無表情:“劃你的船,廢話這麼多。”
“靠,信不信我把船給砸沉。”尉玉堂道。
路元青回頭看了他一眼:“怎麼,你還指望這些海水淹死我?”
“淹不死你,最起碼能讓你在你那大師兄面前丟一點人吧。”尉玉堂吱吱說道:“你想想,這麼風度翩翩的乘船而來,結果船沉了,多丟人。”
路元青額頭全是黑線,他相信尉玉堂這傢伙肯定能幹出這種事。
“下次我划船便是。”路元青淡淡道。
船緩緩靠岸。
站在沙灘上的中年人,正是沈京兵。
路元青帶著尉玉堂慢慢來到他的身前。
“大師兄,好多年沒見了。”路元青道:“上次見到你,還是六年之前吧?”
沈京兵點了點頭:“沒錯,上次離別時,你還是跟在師父旁的好小子,可我出國六年,你卻和小師弟相繼墮入魔道,你可知道師父他老人家多傷心?”
“加入天理教,學習邪術就是墮入魔道?”路元青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著說:“大師兄這可是歪理,我的雙眼卻是看到,學道之人中有不少虛偽君子,而魔道之中,有情有義的人,也不在少數。”
“比如說我。”一旁的尉玉堂笑道。
路元青面無表情的瞪了他一眼,隨後道:“我和自己大師兄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
“你這是下船無情啊。”尉玉堂吐槽說:“剛才在船上你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早砸沉那艘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