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城身旁的一人問:“牛長老,何伯去禁島做什麼?”
“他看得清形勢,知道這種情況不是他一個人能扭轉的,如果他立馬答應下來幫我,我還得擔心他有詐。”牛城自信的說。
“他可是聰明人,主要要求去禁島,是怕留在這,反而惹我忌憚,索性到禁島待著,待一切塵埃落定,再跟我合作。”
“行了,以聖主的名義,把所有護法以上的人,全部約到莊園來!”牛城大手一擺,心裡也是很激動。
他從聖主身體快不行時,心裡就有要奪取聖教的心思。
但他和萬和玉不同的是,他能忍,能等更好的時機。
只要他控制住了護法以上的人,等這次去刺殺項誅的人得手,那麼一切便塵埃落定。
很快,何伯便被押到了禁島,他來到了那個木屋前。
這一路上,押著他的十個人都很客氣。
眾人都明白,牛城即便成了聖主,要仰仗何伯的地方也是極多,得罪了何伯,也就等於找死。
“你們就不必進去了吧?”何伯道:“在外面等著吧。”
“這,不妥吧。”其中一人攔住何伯。
何伯面無表情的說:“怎麼?還懷疑我想逃跑?即便是逃跑了,我獨自一人又能有什麼用。”
“我們進去陪著您老人家,有什麼也好吩咐我們不是。”一個人堆笑道。
何伯徑直往裡面走去:“有本事你們跟進來。”
說完,他走進屋內,關上了門。
門外那些人面面相窺。
“怎麼辦?”
一個小頭領樣貌的人說:“還能怎麼辦,把周圍看好了,別讓人給跑掉。”
此時,屋內的聖主正在喝茶,一旁的何伯正在彙報剛才所發生的事。
“聖主,這次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沒有一點防範。”何伯急忙說:“以免情況失控,不如請聖主您老人家出去?”
聖主帶著微笑,喝著茶:“急什麼,這次殺了一個牛城,還會有第二個牛城,第三個牛城,聖主這位置可不好坐。”
何伯明白聖主的意思。
沒有真正的威信,可卻又有如此強大的權利,下面的人造反,倒也很正常。
“可聽牛城的意思,小姐遇到麻煩了。”何伯說:“我們不幫小姐的話……”
聖主抿了一口茶水:“我們早年遇到的麻煩少了麼,比這個危險的可都不止十次,不還是撐下來了?”
“如果小誅撐不過這一關,只能說明她的確沒這個能力帶領聖教。”聖主說。
何伯臉上帶著著急之色。
聖主明白他所想,笑著道:“你是怕這段時間,聖教失控吧?”
“嗯。”何伯說:“如果牛城能控制住下面的人還好。”
“若下面的人知道小姐死了,恐怕咱們聖教會四分五裂。”
聖主喝著茶:“放心,我活著,聖教就亂不了。”
這句話一出,何伯心裡也跟吃了定心丸,點頭:“嗯。”
而遠在猴島古墓之中的項誅,自然不知道聖教中所發生的事。
兩人看著對面的十幾人。
項誅一眼就認出了帶頭的年輕人:“牛旭凡。”
“咦,沒想到聖主您老人家還記得我這樣的小人物呢。”牛旭凡笑了起來。
項誅呵斥:“怎麼,你想造反?竟帶人來伏擊我?”
“哈哈。”牛旭凡大笑:“您老人家還真就猜對了,從今天起!聖教就姓牛了!”
項誅看了一眼被綁起來的劉大千:“那就說,劉大千也是你們安排的人了?”
“沒錯。”牛旭凡點頭:“想要引您老人家上鉤還真不容易,就那幾十塊的贗品,我們為了仿造,可是花了大功夫才做出的。”
說著,牛旭凡看了一眼林曉峰:“今天這林曉峰是死定了,什麼狗屁的年輕一代第一天才,如果不是我牛旭凡低調,當初就是我奪得第一了!”
“是嗎?”林曉峰笑了一下,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槍支:“原來聖教比武允許用槍?”
這句嘲諷,挺高明的。
不過牛旭凡顯然並沒有受到這句話影響,反而安然自得的說:“從來都只以成敗論英雄。”
“聖主,我父親來之前,讓我必須殺了你。”牛旭凡頓了頓道:“不過我這人憐花惜玉,我是他獨子,只要你跟了我,我就能保你性命。”
項誅笑了起來,對林曉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