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外面怎麼好像震動了一下?淺雪,妳難道沒感覺到嗎?”
“夫君,你剛才動得有些厲害,所以我…沒感覺到。”
——“咦!”
“夫君,又怎麼了?”
“我怎麼感覺儲物戒指忽然重了那麼一點。可是,戒指裡分明沒多任何東西啊?幻仙羽裡面?不對,還是沒有。唐伯那傢伙大概也不會沒品到這個時候遛進來。”
——段鬼:“眾位師兄,莫非外面有人在打鬥,我怎麼感覺方才震動了一下”
席恬長老:“段師弟,有梁易前輩在,我想應當沒人那麼大膽子趕在此次內鬥。只是一瞬間而已,應該沒什麼大事。”
席恬長老:“對了段鬼師弟,我好像一直聽叫有什麼尖銳的聲音在作祟,你聽到了嗎?”
段鬼:“席恬師姐,這聲音似是靈獸媚狐嘶叫,咦,這種聲音,我彷彿在哪裡聽到過。殷響師兄,你怎麼看?”
殷響:“是呀,我好像也曾聽到過。可這峨嵋派的府邸中,怎會有媚狐嘶叫?清沁徒兒,妳覺得呢?”
清沁:“師尊,我也覺得這聲音識曾聽過。天隕師伯,看您的樣子,似乎發現了什麼端倪?”
天隕:“端倪倒沒有,我也只是覺得這種聲音很熟悉。只不過,昨夜這靈獸媚狐是在殷師弟和段師弟的房裡,今日卻好像移居梁易前輩和掌門人和她們房中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一章 欠揍的天資'1'
“小蠻啊,妳瞧瞧老公我這葫蘆,是綠色還是黃色?”順狀日樓木梯走下,梁易將金黃色為主的醉仙葫蘆放在秦晗月眼睛前晃悠個不停。
這種對色盲之外的任何人都毫無難度的爛問題,在只夠穿上兩三條*的短短時間裡,梁易已經向同一個人問了不只一個。
譬如昨晚梁易好心拿出來作為重逢禮物,卻險些惹得三女把一條*都沒穿的自己推出門的黑色蕾絲胸罩,是黑色還是藍色。
又或者自己為了報復秦晗月這個欲圖把自己推到門外的主謀,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來和她身上某個部位“一較高下”那顆白名為“汪仔小饅頭”的白忽忽健康食品,是白色還是彩色。
這倒不是梁大色狼懷疑秦晗月是和他的頭銜僅有一字之差的色盲。畢竟秦晗月怒極後用足以毀掉一座大山的力氣毀掉那顆“汪仔小饅頭”,而後雙眼猛冒紅光的架勢,足以說明她清楚紅色是代表憤怒。
而她如果真是僅擁有黑白視野的色盲,梁易大概也不會讓她分辨她根本無從辨別的彩色。
但問題就出在,這個明明不是色盲的女人,卻硬要把昨天晚上從屋子裡蹦出去那團眾所周知的綠色能量,說成是黃色……
暖和的陽光透射到身上,對身旁的三女來說,無非是意味著他們已經走到了狀日樓門口,對梁易來說,這“日”光射向狀“日”樓,卻無不在告訴他,感情就是需要這樣“日”積月累。
梁易很是配合打了個樂呵呵的呵欠。這當然不能按常理推斷為他早上睡醒剛開眠,而是昨晚壓根沒睡的梁大官人,此刻那副修為不俗的身體,竟然發射出一兩股疲憊的訊號。
只不過,說到疲憊,前一刻唐伯剛飛回儲物戒指便像吃了蒙害藥似的一睡不起,看起來倒是比他猶有過之。這讓梁易“將心比心”的斷定,這和尚昨晚肯定是去了峨嵋山下那家“‘和尚坐不住’保健按摩城”。
基於唐伯剛才看著狀日樓上那個洞,臉上及嘴邊表現出的嚴重不善之色。梁易同志不得不對屋頂上“劣質”磚瓦“莫名其妙”的塌卸,打擾他和三個美人清夢,表達出了適當程度的痛心疾首!打算等過段時間再“忽然想起”磚瓦是怎麼塌掉的。
小唐同志對此毫不懷疑的樣子,讓梁易深信是自己一貫表現出的良好人品在起作用。
而事實上,唐伯心裡倒是對梁易這傢伙抱著一萬個懷疑,只是相比梁易欠揍的人品,唐伯更懷疑的還是梁易確實很欠揍的低劣修為。
即使只是狀日殿的屋頂,梁易連同他三個老婆都別想毀壞一絲半點,更別說昨晚的第二聲轟響,分明就是能量與空間屏障之間的摩擦和撞擊!
大乘期高手的能量即便能飛上萬米高空,也只能像那什麼神州七號嫦娥八號一樣,無論穿破九重天九十重天還是九百九十九重天,也僅限於修真界空間裡遊蕩,因為這能量本身不夠資格,不足以超脫介面的限制。
反之,如果由十萬年前的唐伯打出一道能量,哪怕只蹦出十幾米,也可以觸碰到存在於修真界裡每一寸地方